刘青山吆喝一声,老帽儿就又甩下来两麻袋。
然后,王小兵就跟刘青山打了个招呼,乐呵呵地把剩下的东西,都运到建筑工地去了。
剩下的人,就开始往院里搬运,老帽儿嘴里还吆喝呢:“不用你们伸手,别把衣服都弄脏喽。
然后,张鹏飞他们就看到老帽儿一手拎着一只大麻袋,轻飘飘地走进院子里。
几个人不由咋舌,他们刚才也上手了,装大米的麻袋,最少二百斤。
“嚯,真是厉害啊!”
张鹏飞差点纳头便拜,他也是从小练武的,当然能瞧出来,人家这是真功夫。
他嘴里急火火地向刘青山询问:“老四,你师叔收徒弟不?”
“当然收,不过我师叔练的功夫比较特殊,必须是童子功。”
“老大,你可想好了,要是跟我师叔练的话,以后就不许谈对象,更不能结婚。”
“你没看我师叔都四十大多了,现在还单身呢吗?”
张鹏飞还真信了,一时间愣在那里,脑子里面更是天人交战,在练武和娶媳妇之间,进行着艰难的选择。
旁边的魏兵则瞧着大米袋子,俩眼直放光:“老四,这就是松江青稻吧,无论如何,也得给我弄一袋子!”
这两年,松江青稻算是彻底在首都打响了名头,有钱都买不到。
刘青山笑笑:“这是送咱们辅导员的,你有胆子就找何老师要去。”
结果,老二魏兵,同样步入老大的后尘,也攥着拳头,脸上的表情不停变幻。
只有许长生朝刘青山笑笑,然后用手推了下眼镜:“老四,你就不用逗我了,反正我是不会上当的。”
刘青山则是一脸的高深莫测:“那可不一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yù_wàng,也有自己在乎的人和事,就像老三你,最在乎的爷爷奶奶,也许现在就在屋里等你呢。”
许长生愣了一下,然后使劲摇摇头:“那怎么可能呢?”
“一切皆有可能。”刘青山很是认真地回了一句。
然后,就看到厢房的屋门一开,一个颤巍巍的声音传来过来:“长生,想死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