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我保定了,你们若想强行抹杀,可别怪我不客气了!”秦潼强势而已霸气,面对数位院士的压迫,毫不怯弱,十分强硬。
“道友好生狂妄,凭你一人也想阻拦我们吗?”龙老怪神色肃穆道:“非是本尊公报私仇,而是此是牵扯因果太大,此子绝不能留,道友当明白这一点。”
龙老怪此刻十分严肃,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
“我说过了,倘若这个孩子真是大祸,我自会处置,但是你们想要强行抹杀他,我绝不容许!”秦潼沉着脸道:“事情并未明朗,只凭借你们的一味臆断,就要抹杀这个孩子,这实在是说不过去。”
“宁杀错,勿放过,这没什么好说的,除掉这祸根,永绝后患?”一名中年道姑面色一冷,“你想包庇此僚,且看你是否有这个本事!”
中年道姑一身玄青色道袍,右手轻拂,一柄拂尘出现在其手中。
拂尘一扫,如一挂星河席卷而来,要扫灭一切尘埃。
“哼...”
见状,秦潼冷哼一声,一跺脚,大道波纹扩散,将所有攻击尽数击散,且脚下出现一片有一片的法阵,法则成片将七荒所处之地,严密封锁起来。
中年道姑一击未成,再展道法,那拂尘瞬间变得庞大无比,压盖天地,拂尘前端由异兽鬃毛聚成,共三色,此刻根根疯长,变成穿金裂石锋利丝线,朝着秦潼扎去。
此招狠辣而又无情,可见道姑是没有丝毫留手的余地。
中年道姑嘴角掀起一抹森然的幅度。
“不自量力!”秦潼漠然无惧,头顶升起一股炽烈的剑光,明晃晃,比盛烈的阳光更加炫人心神。
在场之人刹那间失神,只感觉一股强烈的杀机割裂心神和肌体,浑身刺痛无比。
“叮”
一声轻响传来。
那中年道姑的法术被破,所有的攻击被剑光斩灭,连同她的法器被斩成了两半截,辛苦收集的异兽鬃毛也已经被剑光尽数湮灭,那半截握柄的顶端已是光秃秃。
“啊……”
中年道姑尖叫一声,声色凄厉,痛心不已。
“谁敢妄动!”秦潼喝道:“哪个嫌命长,尽管动手试试。”
在场的数位院士,愣是没人敢动一步,即便是被那神秘女子称之为老祖的老者,此刻也是心惊不已,感觉自己被一股无形的剑意锁定,若是真敢妄动,他丝毫不会怀疑,对方的剑意会毫不留情的斩来。
在场的人皆感觉生死一线间,被对面那年轻的过分的男子,施展的手段给彻底震慑住。
“这究竟是什么手段?”龙老怪僵在二人原地,额上冒冷汗。
多少年了,自从入了这座学院,他们早已是过惯了平静的生活,许久没有经历过生死搏杀,他们的的战斗本能早已退化了不少。
“秦道友,何须如此?”青阳子没有出手,也没有被针对,但是也不能见双方如此僵持。
“几位院士也是从大局考虑而已,还请秦道友谅解。”青阳子劝到。
“也罢!”秦潼本就不想多与这些人纠缠,“我将在此为这孩子护道,你们不要来打扰,事后我自会带着这孩子去院长那里,若真有意外,到时候自会给大家一个答复。”
说完,秦潼便收回了元神剑,剑拔弩张的气氛也松懈了下来。
只是几名院士的脸色十分难看,像吃了个死孩子一般,敢怒不敢言。
几人闷着气走了。
龙老怪也是神色不自然,带着黑小米和张远离去了。
一闪道人也不想在此多停留,带着两个徒弟撤了。
中年道姑恨恨地瞪了秦潼一眼,却直接被无视,唯有无可奈何。
“你等着吧,此事我绝不会善罢甘休,你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中年道姑咬牙切齿,要不是实力上存在巨大差距,她定不会轻易退走。
众人都走了,只有青阳子还留在此地。
“秦道友,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担心吗?”青阳子不免有些忧虑。
“担心总是有一些的,这孩子似乎的确多修行了一门功法,且确如龙道人所说,那杆戟恐怕也有大问题。”秦潼忧虑道。
“果真如他们所说吗?”青阳子皱眉道:“这下恐怕有**烦了。”
“这功法的确来历非凡,是从天书崖所得,是被誉为天下第一经的神魔古经。”江杰此时也凑了过来,各位院士的话他自然也是听到了的,所以此刻也是比较担心。
“神魔古经?”
秦潼和青阳子听到青阳子听到这个名字,也是略微一愣,随即摇摇头。
“未曾听说过这门功法,不知其凶险几何?”秦潼紧紧盯着七荒,注意着他的变化,低沉道:“如果这真的是过去的纪元所遗留的法,就算没有被特殊的手段所蒙蔽,也未必就能安全无虞的修炼,需知过去的时代与现如今根本不同,环境早已是天差地别,若是强行修炼过去法,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的确,新的纪元有新的功法,是根据天地环境而适应,以超脱了过去。”青阳子也注意着七荒的变化。
“这可真是凶险难测啊。”
青阳子的低语让潇湘的一颗心都被揪了起来,本就担忧的心里更加慌乱。
“先静观其变吧,我相信这个孩子!”秦潼站在大阵外,紧紧守护着。
此刻的七荒海在继续挣扎着,被此刻他的血液也像是烧灼了起来,充斥着全身。
神魔古经所塑造的命源神轮碎片,在身体里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