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才道:“萱花既不现身,也不出声,便意味着她尚且无碍,且有事要托我去做。”
金戊惑道:“仅凭这么点,你也能猜到她在想什么?”
韩秋水这才颇显得意地笑了起来,用一种挑衅而又示威似的眼神望着金戊道:“男女有别,你和萱花也并非很熟,论了解,你当然远不及我。”
金戊一滞,闷声道:“我还以为像你这样的人,怎都会正经一些的。”
韩秋水轻笑了两声,而后笑意一敛,肃然道:“这当然是正经话,毕竟我总算相信,你是真心想要重新做个人,更要继续做个人,因而才会无论在哪一方面,都会对女孩子礼貌一些,自然也就不会了解得那么快了。这样的事,又怎会不是正经的,更是正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