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们在说什么?为什么我会浑身溃烂而亡?”何太足一脸疑惑地说道。
“孩子,因为你已经浑身没有了知觉,说明你中毒太深太深,早已经无药可救了。”李奇英难过地说道。
何太足嘴角上扬了起来,笑着说道:“谁说我没有了知觉?我的手臂刚刚被我拍得疼得不得了!”
李奇英和陈星河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开始傻笑了起来。
“那你为何还说一点都不疼呢?”上官翎一脸疑惑地上前问道。
“我……我瞧见师傅如此关心我的伤事,怕他过度担心所以假装不疼,希望能让他老人家不要为我操心。”何太足说道。
何太足的自己就像一个远在他乡的游子,给家里的家书总是报喜不报忧。
李奇英此时才慢慢地将手放了下来,走到何太足身边,骂骂咧咧地说道:“臭小子,跟我玩心眼,小心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