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琦兰心里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她想起自己跟花一禾说的那些豪门恩怨,想起花一禾不止一次语重心长的告诉她。
她可以兼职做一下编剧。
正巧,卫嘉言从旁边走过。孙琦兰一抓住他,小声哔哔。
“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
上次的那个绯闻事件出来,花一禾并没有否认男友。她现在是恋爱,但不知道男友是谁。
年前在横店的时候,卫嘉言跟她一起被拍到过。很多人猜测卫嘉言就是,八卦这事。还顺带的把卫嘉言扒了一波,不过卫嘉言很开心就是了,给他带来不少热度。
“我知道啊。”卫嘉言一脸淡然的说道。
孙琦兰瞪的眼睛。
“!!!”
“——没义气!!!”同为糊咖,天天在剧组,居然不透透口风。
卫嘉言拍了拍孙琦兰的肩,把花一禾常跟她说的那句话原样送给她。
“你真的非常适合做编剧!”
“呵呵……那我这部戏拍完,考虑……考虑改行?”孙琦兰欲哭无泪。
“其实也没什么,他们原来不准备公开,不知道为什么又想公开了。”卫嘉言摸着下巴,想了一圈。发现一个大部分人都猜错的问题。
花一禾跟裴寄之间,论地位,裴总上风。论感情,裴总下风。
不过,卫嘉言是愿意把花一禾放在上风,努力,自主,爱笑,也会发怒。
裴总嘛,像橱窗中立着的模特。完美,高高在上,但无灵魂。也如同提线木偶,遵循一定的准则做事。
他有灵魂的点,——于花一禾。因她笑,因她阴郁。因她,沾上世俗的无聊的爱恨跟悲欢。
卫嘉言是一个非常优秀的旁观者。他一直看着俩人眉来眼去,在大众下的暗流。
毕竟此前除他,知道俩人关系的,只有四五个人,其中三个还是他们助理。
“没事的,他们很好,也没有那些脏事。咱们正常拍戏。”卫嘉言安慰孙琦兰道。
……
裴寄回了客栈,洗了个澡。坐在桌前,百无聊赖,时不时看看时间,等花一禾回来。心中纳闷,苦苦才想,一禾给他准备了什么惊喜。
想着想着,“叮”的一声,门被刷开了。
裴寄转头起身,花一禾从门外回来。
天暖了,穿的也就单薄了。白色衬衫扎在裙子里,裹着纤细的腰肢,藕荷色收缩的鱼尾包裹着俩条白皙小腿。
书桌在床的里边,裴寄快步从床尾绕出去。花一禾甩开脚上鞋子,一把就跳着扑过来。
裴寄慌忙抱住她,一手搂腰,一手托住她屁股。花一禾顺势两腿往裴寄腰上一盘,藕荷色底下收紧的裙子忽的一下就卷了上来。裴寄一低头,就看见她白嫩大腿上的淤青。
“怎么回事?”没有热吻,裴寄毫无情趣的将花一禾放下,去床头拿喷雾。
藕荷色的裙子卷成个卷,花一禾的玉一般白的腿,紧致的绷着。喷雾“呲呲”的冲着小半个巴掌大的青紫上喷,一股子刺鼻的药味搞的花一禾直皱眉。
“怎么弄的?”裴寄揉着滑润的大腿,继续问。
“昨天拍戏,抬腿早了,撞卫嘉言剑柄上去了。”花一禾歪着脑袋,无可奈何的看着裴寄,给他解释。一点都不按程序走,抱住的下一步应该是热吻。
“没有喷药?”
花一禾不回答这个,一拍脑袋,推开裴寄手,利落的从床上蹦下来,拉着裴寄往外。
“走,带你去看我给你准备的惊喜。”
“这么急,你准备了什么?”
俩人都差拿着喇叭喊我们在恋爱,进出对方的房间也丝毫的不遮掩。花一禾拉着裴寄去她的房间,裴寄看到走廊那头的副导演,淡定的跟他点头打了个招呼。
花一禾拉着裴寄进屋,杂乱的房间,地上大大小小的纸箱吓了裴寄一跳。
“来。”花一禾松开裴寄的手,走到书桌边。把桌上盒子里的东西捧了出来,是一台相机。
她塞到裴寄手中,拍着胸脯,非常豪迈的告诉他。
“拍,随便拍,喜欢拍什么就拍什么。”
“当然,**不可以!”
俩个人脸上的的神情,一个似春光明媚,一个似淫雨霏霏。眼神撞到了一处,都有点不知道如何是好。
花一禾拿下裴寄捧着的相机,又去拿旁边的东西。
“我问了裴嘉,他说钓鱼也蛮有意思的。特别我们现在在山里,这是他帮我给你挑的鱼竿,你瞧瞧,我搞不懂应该怎么用。”
花一禾在得知裴寄的父母跟童年后,态度很坏的对了裴嘉几天。裴寄走后,裴嘉挑着花一禾有时间,主动找她谈了一下。
花一禾自然义愤填庸,在她看来。裴寄父母是压制裴寄的加害者,裴嘉是帮凶。
他们聊了很久,三个多小时,将近四个多小时。
裴嘉没有想哥,并不天生这样。而是在他们父母,甚至包括他的压制下。被迫无趣,被迫没爱好,被迫生活枯燥。
“我给你准备了油画,素描,国画。咱们随便画,随便玩。以后喜欢哪个画哪个,都不喜欢就都不画。”
“登山杖!我们拍戏,你自己无聊的时候,就随意走走看看。”
“羽毛球,你跟陈言在院子里打。”
“游戏机!我买了好多游戏,裴嘉特讨厌,非要给你试一下。”
“对了,这个。”
花一禾拿出一张在当地买的旅游贺卡。“裴嘉还算有点良心。”
她将贺卡递给裴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