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何叔度也从未去思考过这个问题。
现在席伯侯询问，他倒是犹豫了。
“或许，其中一个死了，另外一个还活着。”何叔度神情严肃。
天下第二箭一箭穿云千钧发的确死了，他死在自己面前。
可是，天下第一箭一箭穿空万震涛的死，何叔度却不敢确定了。
以前他十分肯定，现在却又不敢确定。
因为他没有亲眼见过。
鸽宝儿说万震涛死了，但何叔度并没有亲眼得见。
因为等他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发生改变。
连幽冥老鬼的死活都成了未知数。
这是何叔度一生以来，最为纠结的地方。
这段记忆仿佛成了自己人生的空白。
“天下第一箭？”何叔度眼睛微微一眯。
外面的打斗声彻底消失，而大火已经开始蔓延起来。
何叔度已经嗅到浓烈的煤油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