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墨拿起手机点了两下,“他说他现在到南郊区了,旅店门口停车位停着好几辆白色大众,他已经去找旅店管理问去了。”
过了几分钟,她的手机响了两声,眼神逐渐犀利。
“怎么了?”
“那人跑了!”她抬头看向喻疏白,拉起他的手腕,朝门口走去,“去看看。”
路过梁遂的时候,他正刷着一个‘监听器’的小视频,梁墨留意看了眼。
两人赶到那里的时候,一个长相斯文、带着眼镜的青年男人小跑了过来,“梁姐!”
“人怎么会跑呢?”梁遂接过他手里的录像机,边看边说:“当时不是跟你说了要暗地里查吗?怎么会让人发现呢?”
隋禾挠了挠头,解释道:“他真没有发现我,我远远地看到他接了一个电话,才转头看的我,然后就跑了。”
隋禾把全部过程都录了下来,只不过那男人带着口罩,看不出来长什么样子。
梁墨把东西还给隋禾,“这里没你事了,你先回去吧!”
隋禾点头哈腰道:“梁姐再见!”临走前还看了眼喻疏白,刚转过身就捧着手机和队友们汇报情况去了。
“不觉得奇怪吗?”
“确实!”梁墨想了想,“接了个电话?还是在没发现人的时候跑的。”消息知道的有这么快?
喻疏白:“有人对你的想法你的行为十分了解。”
梁墨却不那么想,“单纯是了解,没有这样的实时性和实效性。”
她靠着一辆汽车,眼睛转来转去的,右手食指还在不由自主地敲打着。
“在梁遂来之前,这种事情倒没发生过,但是又不像是针对梁遂来的。”她自言自语,“梁遂来的第一天,我就一直觉得后面那辆车是跟着我们。但是我刚跟梁遂这样讲,那车就开走了。”
她看着喻疏白,一脸严肃地说道:“但是那辆车就是一直跟着我们,他当时拐进的路是一条死路,在第二天我和梁遂去你家的时候我又看见了那辆车。”
“还有刚刚,我们刚说完这个人在南郊区,他转身就跑了。”
两人相视,想法默契一致,各自检查了一下各自身上的东西,摇了摇头。
“应该不是我身上的。”梁墨想着这段时间接触的人,“这两次我的手机和包都在,但是除了我,没人有机会放窃听器。”
那就只有梁遂了。
“你把你弟弟约出来,剩下的,我来!”喻疏白眼底带着明晃晃的算计,这倒让梁墨很是诧异。
她点了点头。
晚上,梁墨把梁遂弄到了夜市,特意翻了翻他全身,确定只留下一个手机。
她冲着喻疏白打了个ok的手势。
喻疏白温和地笑着冲他招了招手,“梁遂,你姐姐给你准备了个东西,嘘!我偷偷告诉你的!”
“真的?”他眉飞色舞地看着梁墨离开的背影。
喻疏白:“当然了,不过在此之前需要你跟我去个地方。”
“好啊~”
梁墨特意走着回的家,没有察觉到后面是否有人。
按照喻疏白的计划,她回家之后,待上半个小时以上,那人就应该去他的固定位置了。
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他不去,只能用梁遂身上的窃听器做诱饵了。
拳击馆
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传出来。
梁遂第n次被喻疏白打趴下,他额头上冒着虚汗,脸色红润,大口喘着气。
“不来了不来了,哥,哥,哥,放过我吧!”
喻疏白勾起唇角,牙齿叼开粘带,把手套摘了下来。
梁遂费力翻身,斜眼看着他,“我姐不互会让你来揍我吧?”他姐虽然对他挺冷淡的,但揍他这件事她应该做不出来。
喻疏白笑笑,一只胳膊伸向他,把他拉了起来,“锻炼一下你的身体。”谁让你胡说八道的!
梁遂把手机拿了过来,“都下午四点多了!我姐要给我看什么啊?”
喻疏白眼睛瞥了一眼手机,说道:“她找到了一些东西要给你,走,她在家里等着你!”
他说着便把喻疏白的手机拿了过来,用事先备好的东西卸开了后壳,里面有一个黑色小型的窃听器。
梁遂瞪大了眼睛,慌张指着手机,“这……”
“嘘~”喻疏白示意他不要说话,把窃听器抠了出来,拿出一小根细针,挑断了里面的线,线,揣进了兜里。
今天,就来个瓮中捉鳖!
到了竹楼小塌,喻疏白让梁遂先回了家,他去了第九单元。
梁遂进了家门就看见梁墨窝在窗台边,他走了过去,“姐~”
梁墨示意他别过来。
她正看着对面楼,耳边带着紫色的耳机。
“还没有来!”梁墨问道:“你确定他不会换地方吗?”
按道理来说被发现了,就应该换地方了,但是喻疏白让她继续看着正上面的那家窗台。
喻疏白笑道:“你就看着吧!”
过了十多分钟,那家窗帘似乎有了动静。
“好像来了!”梁墨转头看了梁遂,“去对面!”
梁遂接到信号立马跑了出去。
慢慢地,对面正上方的那家窗帘里露出了一个小小的镜头。
她站了起来,直视着镜头。
里面那人连忙收了回去,紧接着,她听到了对面一阵骚乱,然后跑了出去。
当梁墨赶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