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同一个人的话,那这个何煦是不是认识时遇?
“能找到何煦的照片吗?”梁墨问道,毕竟这么多年了,一个名字,早就忘记了,但是如果看见照片,可能还能想起来什么。
“好像有。”他翻了翻后面,记得刚才在翻的时候看见了后面夹着的两张照片。
他抖了抖,夹在中间的照片晃晃悠悠掉了出来。
“应该就是这个人!”他捡起了来,递给她。
隔过照片,她眼睛猛然睁大,手也出现了轻微地颤动。
喻疏白一把抓住她的手,手掌心的温度安抚了她颤动的心。
梁墨看向他,“这人,就是这人将我从事故现场抱走的。对,就是他。”她无比确定。
因为,她认识这个人。
“他也是我妈的同学。”
那时候的她十多岁,虽然没见过他几面,但是也差不多记得了他的样子。
记住他的名字,大概还是因为梁清那时候总是提起这个人的名字。
他,好像喜欢母亲。
“他现在去了国外定居,好多年没回来了。”喻疏白看着他的资料,“要是我们能找到他,是不是就可以知道些什么了?”
梁墨在心里盘算着,还没应下,陆争就从外面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梁墨,苏兢那个疯女人找你!”
他奶奶的!陆争在心里骂道,怎么会有这么疯癫的一个人,差点咬死他。
“找我?”梁墨看向喻疏白,喻疏白摇了摇头,“别去了,估计她也说不出来什么好话。”
苏兢这个人,看似冷漠,是在凶狠,容易报复。
“可是,”陆争揉了揉自己的胳膊,上面还有牙印,“那个疯女人说你想要知道的,她都可以告诉你,尤其是——”
他顿住,小心翼翼地看向对面两人。
“有什么快说。”喻疏白递给了他一个白眼。
他继续说道:“尤其是有关梁述的。”
喻疏白只觉得握着自己手的手一紧,梁墨似乎有了些动摇,在她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喻疏白拉住了她。
“你真觉得她可信?”
“我......”
“她就是个疯子,逮到谁咬谁。”
喻疏白刚说完这句,陆争默默在心里回应道,这还真让你说准了。
“你真觉得满口胡言的她能告诉你些什么有用的消息吗?她喜欢梁述,按照她的思想,她不好过,也定会拉着梁述一起下地狱。”
“所以,她如今要跟你说的,无非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如果因为她的话,让你乱了心神,这才是正得了她的意。”
喻疏白一连串的话,梁墨仔细想了想,“我觉得,还是听过之后再做判断。”
她关上门的那刻,灵动的眸子看向喻疏白,“疏白,等我回来。”
回来之后,我们就回家。
这里,我不想再呆了。
哪怕,事情没有结束。
海市,她也不想再来了。
哪怕,这一方有她最喜欢的海水与人情。
还没开门,苏兢冷淡的声音就从里面传了进来。
“梁墨,我要找梁墨!”
“你最好老实点,不然,直接把你关进去了!”里面看着她的警察看着她气不打一处来,敢咬他们陆队!
就应该把她的嘴堵住,女人疯了,逮到谁咬谁。
“呵!就凭这个,你们以为你们能关我多久?”
梁墨的手握着门把手,心里笑道,果然是苏兢啊,都这时候了,还这么硬气。
“看来,那八年的牢,你还是没有做够啊!”梁墨打开门走了过去。
语气里带着的嘲讽,真真扇到了她的脸上。
“梁墨!”她咬牙切齿地喊着她,那样子,想要把她吃掉。
“别这样看着我,我就是过来告诉你,就你这个样子,我叔叔喜欢你才奇怪呢!”
旁边的警察都提着口气,苏兢原本就疯狂,再激怒她,岂不是更要让她乱咬人?
梁墨转身看向身后的人,“警察叔叔,你先出去吧,我和她单独谈谈。”
“啊?”他有些担心地看了眼苏兢,又看向她,“这......”
“没事,你先出去吧!”
她看了眼后面,冲他提示到。
那人暗暗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关门的时候冲苏兢喊道:“老实点!”
“怎么?不想知道——”
“你最好快点说,我可没时间在这里陪你耗着。”梁墨打断她道,看了眼周围,“毕竟,我可没在这里生活习惯,可不像某人一样,在这里呆了八年多。”
她轻笑声,“也不知道这日子,好不好过!”
苏兢猛然站起来拍在桌子上,桌上的手用力抓着下面,露出了青筋。
她猛哼声,“你这算盘打的不就是惹恼我,把事情逼出来吗?”
“呦!”梁墨眼神深邃,嘴角似乎带着些嘲弄,透过她,想到了愈元那时候的她,“你还知道呢?”
她要是真想气死人,那人早就活不成了。
“梁墨,你真是可悲啊!”苏兢啧啧几声坐了下来,“这么多年做一个傀儡,不好受吧?”
“傀儡?”梁墨哼笑道,“是说你自己了吧?”
“梁述早就放弃你了,他只恨那时候没能杀掉你,竟然还让你活了这么多年,现在想想,还真是祸害!”
“是你想杀我,还是叔叔想杀我?”
“你觉得我们两个不是一伙的吗?”她呵呵笑道,“你一定很纳闷,到底是谁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