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书!”
她总是在挑战自己。
不遗余力告诉全天下自己“不行”。
被她气得够呛,陆星画一把推开那茶叶匣,仿佛推开什么瘟神一般。
要是接了,不就明明八百地承认自己真的“不行”了吗。
“那我就却之不恭喽。”
云锦书大大方方,将那暧昧之物重新塞回衣袖之中,对陆星画做了一个“承让”的表情,十分愉悦。
陆星画沉着脸,咬牙切齿地暗暗咒骂一通——
死丫头,你等着,看我回头不把你皮给扒了。
云锦书则扬起眉毛,心中暗想:
“哼,你白月光做的好事,你在此受一点羞辱又如何!”
两人互不相让,皆以不服眼光瞪着对方。
未暂闻得屋内有何动静,门外的一众人等忍不住担忧之心,这才鱼贯而入。
很默契地,三人均未将cuī_qíng_yào物一事往外说。
或许是保护禾禾,或许是保护其他。
谁知道呢。
可对云锦书来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若二哥哥知道了其中阴险,定会心疼自己,做出许许多多为自己出气的事情来。
到时,事情失去控制也未可知。
一个孟引歌不足以为惧。
眼前自己最重要的,是造星捧人,而非被动地,落入这毫无意义的“陆星画争夺战”之中。
动陆星画可以,耽搁自己的造星大业,绝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