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贴着她的耳垂,吐气温热,得意地看她小脸又红又亮,像多含羞待放的蔷薇花。
这般柔媚可人的时候,她很好有。
不知为何,陆星画忽然呼吸一紧。
两三步的路程,他却走得异常艰难。
强压下那种不受控制的陌生感觉,陆星画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车跟前,一把将云锦书扔了进去,紧接着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
“戒饭,开慢点。”
陆星画粗声粗气地对戒饭下了命令,这才按下某个按钮,车厢中间的隔板即缓缓升起。
一个私密暧昧的空间随即形成。
车还是那辆车——外表半新不旧面包车,内部豪华奢阔迈巴赫。
就是云锦书大意失手机的那辆车。
人还是那个人——云锦书第一次见到便惊为天人、连后脑勺都好看的男人。
只可惜,表面道貌岸然,实则骚话一火车。
可谓是新仇旧恨,焉能不气。
刚一脱离陆星画的怀抱,云锦书就一个轱辘翻坐起来,充满戒备地盯着陆星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