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才注意到一身红纱映衬得白嫩异常的胡沁坐在一架新买来的瑶琴前,歪着头媚眼缠丝笑靥如花,一弯酒窝斜挂,葱玉指头飘逸抚起……
我慢慢地听雪落下的声音
闭着眼睛幻想它不会停
你没办法靠近决不是太薄情
只是贪恋窗外好风景
我慢慢地品雪落下的声音
仿佛是你贴着我叫沁沁
睁开了眼睛漫天的雪无情
谁来赔这一生好光景
谁来赔这一生好光景
张太岳心下一暖露出会心笑容,当即摆出后世称霸星乐迪的潇洒p展喉高和——
明明话那么寒心
假装那只是叮咛
泪尽也不能相信
此生如纸般薄命
我慢慢地听雪落下的声音
闭着眼睛幻想它不会停
……
金风玉露一相逢,胜却人间无数。
一曲高亢清脆的男女生二重唱水银泻地梅花间竹般溢满厅堂,歌罢,胡沁起身投入张太岳怀中紧紧相拥,张太岳顺势与她深吻,手上也不想闲着正欲上下其手被胡沁拦住,
“公子,不急,妾身今日也要送礼物给你,”
“哦?是何礼物快叫哥们儿瞧瞧,”
胡沁随即献宝式的捧出一个系着红绳的琴盒,却是一把做工精致的二胡,张太岳笑着接了过来,逗她道:
“你这哪是送我的礼物啊,分明是想听二泉映月了吧,”
“是呀公子,妾身就是想听嘛,”胡沁撒娇道,
“好,吃完饭哥们儿再给你露一手,到时候你去把六叔喊来,让他再好好哭一回,哈哈,”
这时候张太岳才注意到,厅内摆了满满一桌子酒席,一看就是胡沁精细准备的扬州菜,不由得食指大动,挽起袖子上前就要开造,又被胡沁拦住,
“别急嘛,妾身还有礼物呢,”
“好好,那就再瞧瞧,”
话音未落,胡沁轻拍手掌,内堂门帘一掀,一高一矮两位花季女子先后走出来,移步到张太岳面前福身施礼,
“奴婢听雪,奴婢望月,拜见官人。”
只见两个女孩子都是十六七岁年纪,个高的叫听雪,个矮的叫望月,模样都很精致周正,姿色杠杠滴,其中听雪看起来文静内敛,望月则媚态十足生动活泼,而且明显是照顾了张太岳的审美观,两个女孩子都是大nai大屁股细腰的身材。
更叫张太岳无语的是,两人都穿着又薄又透的纱裙,一个穿白一个穿绿,里面除了深色主腰外,再无片缕。
要知道这年代女子只有来红的时候才穿亵裤平常根本不穿内裤的,内衣主腰就跟后世的吊带背心差不多,关键还是前开对襟,sū_xiōng半露,腰侧各有三根细带子系着,情趣感十足。
尤其个高又穿白纱的听雪,腰下神秘的芳草地都隐约可见。
作孽啊!
张太岳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他只想给胡沁买两个能帮到手的粗使丫鬟,伺候好她就行,没想到胡沁转头买来俩美人变成伺候他了!他又不是色中饿狼,有个胡沁就足以满足了,哪想到会有这么一出,当场头大,双手掩面半晌不语。
两个女孩等了半天没得到回应,抬眼偷瞧不由得面面相觑不明就里,胡沁也有点懵,她昨晚见到他哭得难过一心只想哄他高兴,甚至不惜跑到松江府城出高价买来两个跟自己差不多遭遇,同样长歪了被淘汰出来的瘦马,听雪是身材超标,望月则是身材加气质双超标。
“公子可是……不合意?”胡沁受气包似的小声问了句,听雪和望月也是满眼紧张的瞄着张太岳看,生怕这位新主人真的不喜欢她俩,那她们可就惨了,
“没有没有,都挺好,”张太岳连忙答道,转头又和颜悦色的冲听雪和望月说道:“你俩也起来吧,既然来了,以后就好好伺奉如夫人,本……公子自是不会亏待你们,”
“谢官人,奴婢遵命,”二女这才起身,神色间也明显如释重负,
胡沁也不知道张太岳究竟咋想的,有心想问个仔细,这边张太岳一句开饭吧都饿坏了,就把她想问的话给生生噎了回去。
“这些菜都是听雪和望月跟我一起做的,以后咱们就自己开火,别去食堂了好不好?”
“噢?莫非你俩也是扬州人?”张太岳随口问了句,脑袋却是没抬起来,生怕再被站在胡沁身后的两位美女的春色给晃到眼睛,
“奴婢上官桥的,”听雪应道,
“奴婢泰州,我俩确是扬州人,跟如夫人同乡,”望月随后应道,末了又大着胆子多加了句,
“行,你说了算,以后就再家自己开火做饭,”张太岳这句话是冲胡沁说的,尽量做到目不斜视,跟着又大口吃了几口,赞了句,嗯,味道不错,
他有心想让听雪和望月也坐下来吃,反正自己平常没那么多讲究,不过一想到两人真坐下来离自己这么近,这一身白肉在眼前晃就别想好好吃饭了,随即忍住没说,哪成想胡沁倒替他把话说出来了,很有点如夫人的气势,
“要不你俩也坐下来一起吃吧,咱家官人向来不讲究这些,”
“奴婢不敢,”
“让你们坐就坐罢,”胡沁又道,这段时间她里外跟着忙活,说出一句话来几十上百人都会毫不犹豫的听从指挥,倒是比以前自信太多了,如夫人的颐指之气培养出不少来,
“遵命,”二女这才在下首搭了个屁股边坐下,含胸拔背坐姿略显卑微,反倒让大部分春光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