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肖他不说话,可旁的有的是清楚他底细的人,立刻禀报。
“少废话,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我绝不委身于你,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下一秒,那林肖大气凛然的道。
如果无视他那一身在颤抖的肌肉,或者真的觉得他还挺有勇气的。
嗯?这番言论倒是有些意思。
“所以,你是不曾侍寝了?”
韦凝一脸期冀的看着他。
“以前没有,现在也不会,将来就更不可能。”
林肖听出她的意思了。
所以感情这一切都是试探。
说着,他居然自己拔出了匕首准备要寻死。
“且慢。”
看的韦凝一惊,她要出声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眼看着这少年郎要在死在这儿时,未己先快了一步,夺过了匕首,将人控制。
韦凝暗松了口气,可真是虚惊一场啊。
“你说你,话都还未说清楚,为何就寻死?也未免冲动了些。”
她无奈的摇摇头。
的确挺有骨气,但就是太鲁莽了。
“少废话,杀了我吧。”
他看着她,一脸的凶狠,如果不是未己拦着,他可能会不顾一切的冲上来,咬死她。
“说好了放你们离开,我杀你作甚?不过是问你一个名字而已,用得着寻死吗?又不是扭扭捏捏的小姑娘被调戏了,何至于?”
韦凝没好气的嘀咕着。
“你走吧。”
她摆摆手,让未己松开。
这鲁莽的家伙,日后和她是不可能有交集了。
未己这一松,换他不敢相信了。
“你……真放我走?”
他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怎么?还想留下?”
韦凝眯笑着。
然后只见他跑的比兔子还快。
一群男宠看着他安然无恙的走出了太祥宫大门,大摇大摆而去,终于相信这是真的了,于是第二个,第三个试探着上前,行礼后拿了令牌,也就这么走了。
所以三十八个人很快就被清理的差不多了。
最后三位,他们就站在原地,迟迟不肯动,就像是落选之后不愿相信结局,不肯离去的三人。
“三位是想哀家亲自送你们离开吗?”
韦凝眯着眼发问。
然后就是齐刷刷跪地,全都移到了韦凝跟前。
“请太后开恩,别让花奴离宫,花奴愿意伺候太后一生一世,虽死不悔。”
其中那位长相白皙的白衣公子抬起头,眼泪汪汪凝视着她。
韦凝猛地一怔。
她后宫怎的还有长得这么妖的男人,尤其是那双深蓝色的琉璃眼,简直跟宝石一样漂亮。
他的眼,居然会是深蓝色的?
韦凝被他那美貌怔住了。
“花奴?”
毒后的男宠无数,她还真没细写谁是谁啊,很多是连名字都不配拥有的。
“是,他曾是东藩王身边的奴,在东藩王离京时,便将花奴送给了您,希望您能开心,可……他入宫多年,您也未曾召见过他。”
林嬷嬷又站出来,小声道。
太后身边的事,可能就没有她不知道的。
东藩王,那个义弟?一群人都以为跟她很要好的人?但实则是敌人?
所以这花奴肯定是派来监视她的。
也不知道他在太祥宫这么久,都查到了些什么,可有北朝机密?
那的确是不能随便把他送出去。
“东藩王他也快入宫了,不如等他回来再议,你且安心待着。”
所以你还是在这儿住下吧,你要走我都不同意。
“多谢太后娘娘体恤。”
顿时花奴他十分感激的谢了恩。
所以花奴是来监视她的不能走,那你们两位呢?
她看向站在这里的另外两个男人。
这仔细一看,才发现留下的可都是绝色啊。
这里边,总该有伺候过她的了吧?那是谁呢?
“太后,这位是墨白公子,当年您微服出巡碰巧救了重伤的他,所以他便一直住在宫里,说要报答您,但实际上这些年足不出户,太祥宫的口粮倒是吃了不少,却不曾伺候过您。”
林嬷嬷她又道。
……
韦凝那小心脏啊,可真是被吓得不轻。
看那林嬷嬷有些不满的嘀咕,好像墨白很能吃,把太祥宫吃垮了一样。
那幽怨的小眼神呐……
墨白,墨白,他穿着黑服,沉稳内敛,不多话,给人的感觉就是冷酷,似乎和北洺野有那么一点点的相似。
“所以你是想继续在哀家这儿混吃的?”
墨白抬头看了她一眼,很淡,似乎不把他当回事。
“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可以交伙食费。”
这话一出,韦凝她又险些喷了。
感情你在我这里是觉得伙食好,专门留下混吃混喝的?
“倒也不必。”
你要吃是吧,那我养着你好了,只要你的目的真的只是要吃,真的是来吃软饭的。
“那这位公子呢?”
韦凝看着墨白旁边那位,笑容可掬的。
不知道他想用什么理由留下。
可是一开口,那公子就十分惊愕的看着她,似乎还委屈上了。
说错话了吗?
韦凝心头咯噔一声。
见状,林嬷嬷赶忙附在她耳边低语。
“太后娘娘,这是白起公子,是您生母大哥正室妹妹家里的孩子,算是您的表哥吧,在玉生之前,您最喜欢和他在一起。”
表……哥?
韦凝一脸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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