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奈的笑了笑,真不是她要跟踪,实在是昨晚她没去处啊。
“如此说来,将死者打成重伤的是邹成了?”
楼知府轻蹙眉。
对韦凝的说法,似乎很不满意。
“正是,草民气不过他欺骗蔷儿才会鲁莽打人,但草民走的时候,白顾城还活着,方才这位姑娘的话,也能验证草民的供词。”
那大高个也赶忙道。
也是个在堂上脑子很清楚的人。
如此,韦凝高看了他两眼。
“那嫌疑最重的,还是你。”
楼知府还是觉得这个从外边来的女人最可疑。
不是我说你,怎么就抓住我不放了呢?
韦凝一听这话,很生气。
“大人,民女都说了,走的时候他还会喘气儿,而且民女并未下杀手,看他胸口的刀伤,应该是一刀插入心脏毙命,民女并未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