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笑着补充。
绝无可能。
韦凝冷着脸,心底叫嚣着。
深夜。
她独自一人在房顶赏月,冷风徐徐,吹的她脑子很清醒。
阿狼他真的不来了,她是真的很想念他。
而这晚的北洺野也不好过。
满身是伤,又没用止疼药,心底像是千万只蚂蚁在爬,他难以入眠。
拖着那伤痕累累的身体正欲起身倒杯茶喝,有人进来了。
门吱呀一声响,他眉头紧蹙。
“出去。”
极度不悦的他吼了一声。
冷风吹进殿,也将那人的味道吹了过来,淡淡的花香,是个女人?
抬眼一看,只见那玉瑶端着茶水,一双清澈大眼睛尽显惶恐不安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委屈。
“怎么是你?”
他有些不耐烦。
玉瑶委屈的沉默了片刻,紧端着托盘往前。
“奴婢想着茶水该凉了,所以来换一壶,打扰了陛下睡觉,奴婢该死。”
她低着头漫步走来,那味道在入侵北洺野的大脑,昏昏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