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目的已经达到,他得抓紧修炼。
妖兽再来,他相信马海山懂得怎样做了。
……
……
万明诚很烦躁。
杀人立威,夺的门主之位,他心里清楚,眼下只能算是走了第一步,控制了总门。散在各地十五个堂口,数百个舵口,哪里这么容易真正臣服。
总门内大小事务他都不放心,都要过问一遍,累,累过之后就是烦躁。
这种烦躁让他坐立不安,身体内一**不适的感觉从脚底涌上,再到头部,遍及全身。
娘的,他挥拳狠命敲打着桌子,“咚咚咚”声让他昏沉的头脑清醒了些。
门口两名警卫不知发生了何事,忙推门进屋。见万明诚怒目瞪着,又吓得忙退了出去。
万明诚发怒,近在咫尺的何朋义却是心情大好。
威善堂,负责总门安全,以弓弩队为主。
在月亮城选拔百名弟子入法墩修炼消息一放出,他立刻成了红人,不断有人求见。
不管什么人,他一块铜板都没收,只是详细记录来人身份、背景。他清楚,月亮城数万居民,无数年轻子弟都想能入法墩修炼,物以稀为贵,他得好好琢磨此事。只顾捞钱的人,是走不远的。
“笃笃”“笃笃”
办公室门有节奏的敲了四下,何朋义知道是门前护卫,他抬起了头。
“禀报堂主,金舵主有事求见。”护卫推开门,恭敬地说道。
“快请。”何朋义忙说道,金伟泽是他心腹,弓弩队头领,一身功夫颇为了得。
金伟泽进了屋,随时关上门。
“属下参见何堂主。”
“伟泽,不是与你说过,没有外人不必多礼。”何朋义指了指凳子,示意金伟泽坐下。
“堂主,昨晚属下在广场边沿巡查,半夜时突然听到有妖兽吼叫。后来发现,鬼坑城墙顶上有异,有一团白光突然闪过。属下见到马海山跪倒在储栋梁面前,随后储栋梁竟然把十多支烧的通红铁镐悬空祭起,还击飞多只油桶。”
“白光?我今早也听到人说昨晚一瞬间整个洞窟透亮,难道是储栋梁搞出的动静?”何朋义皱起眉头,能够使得整个洞窟都亮堂起,定然是件奇宝。
“属下难作判断,不过,可以肯定白光是从城墙顶上出现,然后眨眼间四周就亮堂了。”
“好,此事我会禀报门主。储栋梁此人神出鬼没,门主也非常头疼。关照所有兄弟,盯紧点。我建议选派几人,望远镜日夜盯着。此人不除,唐以青就会有依靠,日子久了会有**烦。”
送走金伟泽,何朋义呆坐片刻,起身向门主办公室走去。
悬空祭起十支铁镐,这是什么功夫?如正如金伟泽所说,储栋梁内力岂不是远在他上?
必须尽快解决唐以青与储栋梁。
何朋义拿定主意,脚步也快多了。
……
……
沙河县城临河通长一条街道,有四里多长。
河道极宽,有三十多丈,东西走向,水不深,水流却极为湍急。
朝南一排高低新旧不一的商铺,就是沙河县唯一街道。
商铺后,一排排民居,约有上万户。每隔五六十丈,有一条不宽不窄的巷子直通街道。
河道对岸,见不到一户人家,砂石地一直连到远处高山。
站在河边向两头望去,看不到一座桥梁。对岸似乎与沙何县城是两个永不来往的两个世界。
街道名称令人惊悚,阴阳街。
以河为界,有人居住的为阳,河对岸无人区为阴。
每逢初三,十三,二十三,阴阳街就有传统集市,四周数十里百姓涌来,卖货买货好不热闹。
河水过浅,不适合行船,四邻八乡的多用骡马驮着卖的货买的货,没有骡马的用独轮车推着。
如是上游来阴阳街,有的会用整只羊皮一个个绑起,然后吹足气,做成皮筏子,顺水飘来。货卖了,皮筏子解开,气放了,打包直接背走。
今日适逢初三,一大早,街上人来人往,店铺也早早开门迎客。
到了中午,是最喧闹的时候,各种小吃摊前也坐满了人,香味飘散在街道上空,令人垂涎。
最东首一座大院,黑漆大门紧闭,门前站着数名护院,警惕的望着来往行人。
这座大院,即是月亮门在外的十五堂口之一平善堂总堂。
堂主朱开济,五十不到,相貌堂堂,脸色红润。
此刻,他正坐在正厅堂前,满脸愤怒,盯着眼前十多人久久不语。
昨日派出三人前往总门送信,按规矩应连夜赶回。一早他心神不宁,派出五匹快马沿途查看,结果距离月亮谷入口不远处发现一具尸体,一支燃烧过的烟哨,几把短刀似受到月亮石爆裂炸飞,一把断开,三把把受损。
月亮门总门并未见到来人。
很显然,送信三名弟子出事了,而且不是小事。
“堂主,沙河地界近日冒出不少江湖人物,会不会这些人害了他们?”
“能安然通过那条峡谷,又在月亮谷入口附近截住送信人,而又没有闯进月亮谷,这些人是有备而来,定然不是小门小派。白舵主,你带人前往飞岭镇查访,钱舵主,你带人县城内查访,赵舵主,你带人去神龙沟附近守着。一旦有消息,及时通报。”朱开济沉默良久,终于开口布置。
正当商量之时,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