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杜祺祥长长叹了一口气:“武寒松好办,我那个妹夫难办啊。”
“常省 长的癔症已能控制,前几日被一个疯和尚刺激了下,又犯病了。我担心京南那边迟早得到消息,万一省 长位置不保,就会耽误合作大事。”何老板也皱起了眉头。
“说是癔症,还不是寻春的死引起?为寻春报仇雪恨,贵族又屡次失手。一个储栋梁都拿不下,令人怀疑贵族实力啊。”杜祺祥不客气地说道。
“杜长官教训的是,此事确实是手下办事不力。我已严令刁堂主和张副堂主,近期务必除掉储栋梁。”
两人正说着,副官匆匆走了进来。
“杜长官,83师赵师长求见。”
“请他进来。”
门外,走进一名年轻将领。
三十五、六岁,身材高大,浓眉大眼,一脸俊朗。
此人就是83师赵师长,名赵炳,杜祺祥一手培养的嫡系。
“杜长官好。”赵炳啪的一个立正。
“平松,快坐。”杜祺祥满面笑容,叫着赵炳的字,让他坐在自己身边。
“何老板好。”赵炳又与何老板打了招呼,这才坐下。
“平松,来军部怎么也不提前与我打个招呼?有急事?”杜祺祥问道。
“杜长官,昨日我收到消息,武寒松准备带部队以训练的名义出走!此事事关重大,又怕电话不能保密,所以连夜赶来向长官汇报。”
“他准备去哪里?”杜祺祥不动声色问道。
“沙金县城。”
“沙金县城?”杜祺祥不禁笑了:“一个县城,丹丸之地,能容得下92师?武寒松是不是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