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了半晌,孟星河问她:“风有些大,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好吗?”
虞晚点了点头,“好多了。”
孟星河看了看虞晚颊边消了一半的红肿,心下信了几分,突然想起来开春在树下藏的一坛酒来。
他眼睛亮了亮,“晚晚,喝酒吗?”
虞晚看他,果然还是个少年郎,心情坏得快去得也快,她点了点头,“好。”
于是孟星河领着她找了个铁楸开始吭哧吭哧挖起来,挖了半晌,很快就挖到一个褐色的酒坛。
孟星河也不怕脏,伸手去把还有半边身子在土里的坛子掏出来,“在这里,也是酒伯酿的,上回从李武手上扣下来的,我偷留了一坛,嘿嘿……”
孟星河拂掉坛上的泥,开了酒坛上的封泥,一股带着桂花香味的浓郁酒香弥漫开来,确实是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