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白小乐就是再蠢,也知道自己被李元出卖了。他赌气的看向李元,仿佛一切都是李元的责任。
李元则是无所谓的说道,“那个白小乐啊,其实我听说了你欺骗过北冥雷的事情了。我知道你不想遇见他,但是有些事光靠躲是没用的。毕竟,躲得了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你终究是要面对他的。”
此时白小乐只得接受了李元的说法。没办法,在场的四个人里,就他最弱。况且这次算是还清了北冥雷的事情,以后也不用躲着对方了。
这时,和白小乐没什么恩怨的司徒燕出来岔开话题说道,“你们是发现了岩魔,而我们发现了地兵蚁。这样看来的话,这座山中有着邪修潜伏的概率极高。”
“为什么是邪修,不是魔修?”白小乐不解的问道,其实李元也不知道,只是她没有直接问出来而已。
“虽然理论上来说岩魔、地兵蚁这两种生物魔修也能操纵。但是操纵岩魔一般需要的是地魔兽一系的血脉,因为岩魔本就是由地魔兽创造出来的。为了防止叛变,所以岩魔对于地魔兽一系的血脉没什么抵抗力。
而地兵蚁属于虫类,一般是由魔修中专门的虫师来操纵的,用的是虫笛和母虫的分泌物操纵。这是两种不同体系的能力,一般不会有魔修同时修炼,因为消耗太大。
那么更可能的情况是,有邪修修炼了可以影响精神的邪术,以邪术为媒介来操纵这两样事物。”司徒燕分析道。
“那就不能是不同的人在操纵吗?”这时李元出来问道,虽然她也知道不大可能,但她还是有些担忧。
司徒燕安慰道,“不敢说百分之百,但是在绝大多数的情况下,拥有两种能力的人是不会有交集的。而且人界的魔气一直是僧多粥少,或者更准确的说,是狼多肉少的局面。像这样的一个小山头,是容不下两个人的。”
这时,白小乐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看着北冥雷和司徒燕说了一句,“一山岂能容二虎,除非是一公一母。”如此暴雷的一句话说出来之后,李元张张嘴,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北冥雷和司徒燕更是脸色黑的和锅底一样。
最后,李元只得无奈的对司徒燕道歉道,“真是不好意思,我和白小乐还有事,就先走了。”说完就拉着白小乐慌不择路的离开了。
李元在拉着白小乐走远之后,回头确定北冥雷和司徒燕已经没有踪影,然后转头看向白小乐问道,“你就那么讨厌北冥雷?”
白小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道,“其实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平时嘴贱惯了。这两天压抑得太久,又刚刚摆脱了北冥雷的阴影,再加上情之所至,就一时没管住。不好意思啊。”
李元此时已经有些出离愤怒了。出了这样的事,自己想和北冥雷一起行动是没戏了。要不然估计北冥雷还得暴揍白小乐一顿。想到这里,李元看着白小乐本就粘着血迹的衣服,再加上被暴揍一顿之后,又沾满了灰土,也是觉得他有些可怜,就暂时原谅了他。
在短暂的休息之后,北冥雷和司徒燕已经不知所踪了。李元和白小乐靠着白小乐的身份玉牌确定自身位置之后,李元想到了孙文烈的提示。‘遇到敌人时暴露的风险更大。’
李元这一路上没有遇到敌人,那个岩魔虽然不弱,但只是条狗而已。敌人没有遇到,李元也就忘了这件事。而且后来李元靠着阵法和自身魔气也是将自身的气息掩藏的很好,更加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现在猛然想起,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然后,李元做了一个实验。那就是让白小乐拿着自己的身份玉牌试一下。然后,不试不知道,一试吓一跳。李元敢说天道宗绝对是没安好心。按照道理来讲,身份玉牌这种东西,因为其特殊性,有着专有的防盗系统。而且启动的权限应该在主人那里。
但是李元的身份玉牌不一样,她是临时的身份玉牌,属于外来访客的类型。虽然在来到这边之后没有回收,但是这个玉牌原则上只允许在天道宗的范围内使用。所以一旦离开了天道宗的宗门所在,它的防盗系统就一直处在启动的状态。换言之,此时李元的位置在来到这里之后对天道宗的弟子就是公开的。
李元发现这种情况之后,她明白,不把身份玉牌丢了,自己的掩藏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但是自己要是把身份玉牌丢了,那事情同样会异常的麻烦。光是怎么记录成绩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这样的事情被白小乐知道之后,他也是非常的无奈,他对李元说道,“天道宗的这种临时身份玉牌就是这样,除非彻底粉碎,否则一定会向外发出信息提示周围弟子的。这件事本身对你就不公平,凭什么他们自己藏得很好,却让你当一个近乎明灯一样的存在啊。”
李元看着白小乐,忽然说道,“白小乐,我忽然想到,天道宗的临时身份玉牌是不是可以做一些仿品呢?”
“什么意思?”白小乐看到李元变得阴险的表情,心中升起了一些不好的感觉。
“简而言之,就是复制几个同样的身份玉牌,然后让他们向四面八方散去。这样不仅自己的位置不会暴露,还能通过玉牌的情况来反应周围的情况。”李元说道。
“这倒是可以,其实那个玉牌上用来报警的阵法相当的低级。以你表现出来的能力看,即使不能完全复制它,也能做出类似的阵法。而我虽然炼器的水平有限,但是做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