蘩卿稍顿即往她指的方向去,转过养性斋的拐角,骆思恭就出现了,拉着她的手进了恭房,她很讶异,“你怎么现在来了?”这里一会儿该有法会,这会儿可到处都是收拾干活的宫人太监啊,“堂堂正正的说话倒才没事呢。”
骆思恭道:“没法那么说啊。跟我来就是。”
拉着她进了最末端的那间杂货房。这里有个未封闭紧实的暗窗,从哪里正能瞧得见琼苑西门的外围,一条小径往下,是往千秋亭的通道。骆思恭拉着她从细缝里斜了着那条路,“这是我们锦衣卫留着的一个点。别人进不来。”
蘩卿指着那条小径,“那边有谁?”
“什么有谁?你说谁,苏舜才?”
“嗯。你怎么这时候来了?”
“我负责保卫,自然能来。”
“我是说,这个点,你不是该在乾清宫门前等着圣驾呢吗?”
“我放心不下你,”骆思恭看着她,想了想,看看那条小径,道,“不会是万长义,他走了。我的人说,他听完你们说话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