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思恭躬身一礼,谦卑诚恳道:“多谢您看得起。只是您恐怕错看在下了。在下就是个老婆孩子热炕头的俗人,这辈子,吃饱喝足足矣。立世立名立德立公,民胞物与,天下大公。这样的人在下仰慕,却自问做不了。对不住您。”
“跟我合作。不必你做什么。只要以后不管王家的事儿就成。从今儿开头。”
骆思恭嘿笑,“在下本来也没资格管。您实在多虑了。”
甄国泰这个气啊!想了想,痞气的负手抖腿,斜眼眯笑着瞧了他好一阵,点头道:“好,这可是你说的!记住了!不跟我没事,哪头也别靠。呵呵……”朝后面一扬手,扬声道:“拿过来吧!”
后面的家丁闻声抱上来两个尺半见方的匣子,骆思恭叫人接过来,却发现轻得很,他吃惊的打开,果然里面是空的。正色问:“甄大人这是何意?”
“没什么,王琅小家子气的,送他妈那几个玩意儿,不够老子塞牙缝的!吃没了!”
装孙子了。
骆思恭压着骂人的冲动,微微点头告辞。甄国泰在身后幽幽道:“还有。你是聪明人,我的话什么意思,想你听的明白。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沈蘩卿是我看上的,只有我能救的了她。这个你别装傻。”
他顿住脚步,“您不该跟我说。我跟她……”
“甭跟我扯!咱们心知肚明。你呢,先贫贱后富贵,王璜闺女对你有恩,你这婚,离不了。”甄国泰笑了两声,“呵呵,王琅为什么要把叶梦熊拉进来?这就好比打架,对手分量不等,没法打。又好比挑担子,前头沉,后头轻,没法走。他用兵部尚书的位子为诱饵,让两个伪君子头破血流,他好渔翁得利。”
“您有个好师爷。”骆思恭对甄国泰的鹦鹉学舌烦得很,“他究竟想说什么?你不妨直言,这样东一句西一句,在下听不太懂。”
甄国泰呸了一声,恨道:“老子他妈是想告诉你,你不够格做老子的对手!都是纳妾的,有本事你就娶了她!否则,在老子手下,你他妈没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