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话!”王琅气的牙齿咯咯作响,一脚就将此人踹了个仰倒,“哎呀呀!干什么吃的!”旋即风一般飞往方才的院子,中心暗骂自己,“不直接走,多这一脚作甚!”又暗暗庆幸,“的亏没有带走,否则,这要死在自己的地方,可不是满盘皆输了吗?”
不提他,页家众人自然也各有各急,各有各思,页问虚留了阿贵带人守着方死的慈宁宫太监,先来看这边这个带活气儿的。
那人方才起红疹,抽搐着嘴歪眼斜,上吐下不禁,模样十分可怖。页问虚呼着校尉们将人绑了,抽着冷气检查脉搏并检验秽物,得出的结论令大多数人大吃一惊——水银!
王琅跌足而叹,“又是水银!哎呀!”气冲脑门,指着翊坤宫的方向大骂“可耻!”
其他人顾不上立住脚灭他的火,页问虚忙忙的写方子命人煎药,蘩卿取了银针刺穴放毒。存知和臧棣赶紧出去,找了门口守着的页家下人询问情况。罗成和常昆就被罗崇文拉着在这屋子里检查有无异常。
别说罗崇文脑门都是青色的,连瞿良都腿肚子转筋,赶紧暗暗叫人给甄家送信去。
甄国泰今儿晚上没出城,听到这消息十分诧异,他是打算灭口着,但可没想着是这种死法啊,不能死在王琅的手下,至少也要咬他一口肉下来啊!这么一来不是白忙活了吗?还白白搭上了三皇子的名声,岂非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