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迈步走,终究又踟蹰。页问虚的话在耳边回响,像是一把槌子,毫不客气的击打而下。良久,他还是叹了口气,悻悻转回了二楼。
二楼的暖隔一应物什俱全。搬家那日,蘩卿老早让芍药收拾出来的。这会儿,芍药早已将暖炕的炉子点了,依旧怕冻着他,又加了三个炭盆温着内室屋子。阿阁三层楼供暖都是装的水炕,在暖隔后开炉房,炉子可以做饭,烧水。便宜是便宜的,只是费银子又费手,还要防火。晚间又不准干粗活的婆子留宿,新来的三个丫头都在林子边的排房和守林婆子一并住。因此,这晚上封火守灶的活儿,如今只有芍药一人。
存知没情没绪的,在屋门口觑着芍药的人影儿闪到了后面去,手里似乎还拿着一根烧火棍。懒得理会,不胜烦闷的耷拉着肩膀挑帘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