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姑娘一点不耍小性子这点,骆思恭是既高兴又不高兴。高兴的是她分得清轻重,看得到大局,实在有益。不高兴的是,光看大局的女人刀枪不入,什么都看的云淡风轻,基本上绝情绝爱,想打动这样的女子,可不容易咧!他想搞到手都要想疯了,倒不是等不起,实在是他比不起。因为,随着这姑娘职务升高,她眼前的年轻俊秀一茬茬过,可他呢,眼看就是昨日黄花了呀!
想着,伸手牵了一只柔荑握在手心捻,滑腻腻的软骨如酥,触手即醉,这可怎么叫人舍得放手呢?
蘩卿眼不好使,只顾着走路了,没防备被偷袭,吓了一跳,赶紧四下瞧着甩,“干嘛呀你!”边走不停,沾了黏合一样甩不开,那点好容易压下去的火忽地就拱了上来,她索性腾地站住,一脚就踹出去了,咬牙乜着骆思恭蹬蹬倒退两步,才冷冷哼了一声,复转身又走。
骆思恭又好气又好笑,梗劲儿上来,追着抓,蘩卿躲来躲去,最后还是没躲开。这次可就甩不开了。四目火锵锵的撞上,蘩卿还想踹,反被大力呼啦啦拽着大步走,这招够狠,她差点儿就来了个不雅的狗吃屎,急的不行又不敢大声,低叱着道:“骆三,给老娘放手!放手啊!有人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