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她的是舅舅的一个大耳刮子狠狠刮过后脑勺,“会不会什么!”
她尴尬的笑笑,乖觉的转道:“我是给您出主意呢,您还打我!”
“那就说正经话!什么都敢怀疑了!兜得住吗你?简直不着调!”
“呵呵!这吕调阳的丹药中有什么猫腻咱们别管。武清侯这一定是以为您手中掌握着谢家的什么发财秘方了,他不好张口跟您要,翻脸还要顾忌王恭厂这事儿,于是就出了这么一招,让吕调阳出面,您心里有数,再加上我外婆在慈宁宫扣着,我担的责任更大!您为着淫羊藿的事儿,好歹得求他出面圆成。还能不顺着他?您瞧好了,吕调阳早料到头先的单子送来,您不会松口答应,他肯定会亲自前来。嘿嘿,盯着咱家的眼睛多,也亏了他还得给自己绕这么大个弯子找理由!”
舅舅垂了眼睑,冷笑着却没说话。
她等了片刻,瞧舅舅的神色没有接话的意思,便道:“这么看,今儿慈宁宫这场子指不定怎么回事呢!太后把小的装成个大的,怕也是在憋着气,想看看她哥这是想往什么方向坑她!”
“是的话,你说,该怎么办?”
“这事儿咱们不好应,想拒绝却也不难!为今之计,咱们就给他来个太极十三式,软绵绵打回去!”
“讲清楚,别飘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