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瞧着她支支吾吾的样子,垂了眼睑,“怎么,你不会劝他,不要认自己是谢昌临吧!”
蘩卿脸红了,嗫嚅道:“他是谁,之前高成说的时候,您不是都知道了吗?奴婢是……”
“是什么?”
骆思恭瞧皇帝脸**变,蹙眉撇了蘩卿一眼。蘩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请罪。
“‘随其奢欲以见其志意,’然后,开而示以同其情。你是这意思?”皇帝撩起眼皮,冷笑。
蘩卿伏地不起,惶惶道:“奴婢不敢!皇上,奴婢想从谢林嘴里听些真话,因此说了好多话,这……请皇上恕罪!”
“嗨嗨!捡根杆子就能爬三尺!胆子真是大!”
“奴婢不敢!”这意思就是不治罪了?蘩卿再不敢迟疑,赶忙道:“谢林就被奴婢说动了。奴婢瞧他眼里一片死灰,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就劝他,二皇子已去,不要难过了,又说不过意料中事……说这都是甄……家的谋士出的主意,叫浑水摸鱼……呵呵,奴婢的意思是说,指不定那甄家的谋士是谁的人,他打什么主意怂恿主子!前武清侯身边出主意让太后用莨菪子的那个师爷,不就是坏人吗?不怕贼甄国舅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