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曾广贤方才先将页问虚的字条找了空交给秋铣,乘便在凑近的地方挺乐意会儿。不几句就懂了门里这些政治高手在玩儿什么游戏,不由呲牙咧嘴的后悔,这才知道了方才蘩卿为什么那么不客气的怼他。一边低低骂了自己一句:“活该!”一边走到骆思恭身边,低低复述了蘩卿的要求,骆思恭蹙眉想了几吸的功夫,招手叫了曹髦过来,低声吩咐:“你去见邱正刚,如此如此……。若他迟疑,就给他点儿颜色看看!记着,东厂的事儿必定要逼着李鸿英的人!”曹髦点头去了。
骆思恭又叫了李广利,“你去趟户部,找我岳丈,告诉他……快一些!记住了吗?”
“是!”李广利应声也去了。
曾广贤瞧着他们走了,才愤声道:“我x!还以为把周秉文漏进去了!”怎么就没想到周秉文从浣衣局回来才几天啊!典药典药,沈蘩卿自打入宫之后,首先究竟是做的就是慈宁宫的典药啊!“我x!一个个真他妈不要脸!周康他奶奶的,第一个不要脸!等着,过了这回,老子不好好教训教训他,曾字他妈倒着写!”
“行了!这不都正常事儿吗!谁不是先知道自保!”骆思恭眉目不动,却轻轻叹了口气,对身边的靳前道:“你俩去宫门口看看吧,该来了!”
“什么来?”靳前一脸懵。曾广贤一言不发拉着他转身便走,俩人却没两步就停下了。
屋里的皇帝听秋铣说完话,回头不满的瞧了李晓忠一眼,却没说话,转身又要进内间,却见曹公公忙慌走进来,“皇上,页问虚抬着沈典药求见!”
屋里外有瞬间安静的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