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长顺应着,挑起帘子扬手做请的姿势,“杨公子,我们爷现在很忙!劳驾您吧!”
“哈!”杨恒吸了口气,瞧了骆思恭半晌,突然扭头笑笑,淡淡的道:“打我的人是张栋。找人**了韵瑟的也是张栋的人!不好奇吗?”
骆思恭倏忽睁开眼,随手一挥,长顺立刻撂下了车帘,“他为什么?”问着,从车座位下摸出文房用具,架了隔板在腿上,铺好纸,“杨公子既然执意如此,那骆某怠慢了!杨公子请再讲一遍。”
杨恒见这架势,下意识慎重了起来,将方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严留喜欢的人是我。张栋为了将生意做到留里克,就设计下药让俩人发生了关系,事情在申万年家发生的。张扬开了,严鹤龄也无奈,只得顺水推舟,给了首辅大人一个面子,同意将这个‘女儿’给张栋做了妾。”
事情绝对不是这么简单的!“严留和你是什么关系?”
“……”
骆思恭想了想,半抬头看着杨恒:“是她追求你,还是你追求她?”
“我身边的女子都是主动靠近我的!”
“什么时候的事儿?”
“蘩儿六岁那年,我快十四了。严留与我同岁。在青山寺盂兰盆会当晚,严留和蘩儿玩儿,我们第一次见。从那时候起,严留就总是缠着我,隔三差五就找我。”
“你答应了?大约多久之后答应的?”
“答应不答应的……这,有区别吗?”
杨恒的回答骆思恭一时没懂,愣了下才理解了,暗暗对杨恒更厌恶了,嘴上却只依旧淡淡道:“当然有区别!杨公子请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