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晚一点就去。”荣婉应了,却不走。甄贵妃觑她一眼,“还有什么话,直说吧!眉头拧的都能做碗汤疙瘩了!”
荣婉被甄贵妃问,笑了,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娘娘的法眼!关于近日这事儿,奴婢还是觉得得有点冒失。娘娘,恐怕还是该当好好善个后才行!蒋家与咱们交好虽然平常,但后宅女眷之间来往和有事协作可不一样。那杨家的事,可不好往深里刨啊!”
甄贵妃抚着长长的甲套淡笑不语。
荣婉瞧她依旧显得不以为然,又道:“还有是那个校尉,封好了口的好。否则,就怕是个光脚的,拿捏了这事儿,欲壑难填。虽不怕他,终究被动。那些科道上的文臣死硬起来,咱们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