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妃越想越气,由不得翻了个倒仰,且还得麻溜儿憋回去。一面就先打发了身边得力的大宫女去坤宁宫处问计讨好,另一面也少不得要忍了气打发人送了礼物往翊坤宫赔笑脸去。
掂掇着等着回音儿,得到的信儿倒是乘意,那头王皇后态度温和,显然没往心里去。这头甄贵妃已经被陛下发往英华殿闭门一月,礼物收了,也很客气。她先是压不住的高兴了一宿,第二人就高高兴兴地另差了人,以探望常平为由又去见了骆思恭。
骆思恭听到她的窃喜之言,气不打一处来,当场就甩了那传话的太监一顿耳刮子。叫他并转告荣妃:从此后,再要有年节,一律不得送礼;没有要紧的事,一律不得随便差人来见他!否则,再这么犯蠢下面,大家撩开手,各顾自己吧!
荣妃一听骆思恭的回话,当时就背过气去了。再悠悠转醒来时,双目呆滞,欲哭无泪。从此暗气暗憋,都化作了对骆思恭见异思迁而变心的抱怨和对沈蘩卿的怨恨,这才生出了一桩桩事端。
再分说帝后。
这晚上,皇帝难得地驾幸了坤宁宫皇后处。皇后对荣妃和甄贵妃的手脚倒并不十分往心里去,她看重的另有其人其事。她一面打起百分的笑颜温柔款待皇帝,另一面,就暗暗差了秋姑姑亲自去见了方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