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敢碰她,她就让他好看!
发泄一番,她打了个响指,下一刻,木檀和木苒从屋檐跃下,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她们一脸欲言又止地看着她,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始终没有说出口,只得蹲下来仔细地搜身。
搜了一会儿,果真从他的身上搜到了她想要的那样东西。
木苒将其递到了她的面前,她放在掌心里掂了掂,挺重的,看着成色,应该是真的。
看了眼外头的天色,从她进屋开始,不算裴宋会客的那段时间,她已经待了快半个时辰了。
此地不宜久留。
只是在离开前,她又瞥了眼躺在地上的人,思索了半晌,而后蹲下身来,从袖间抽出了一封信笺放在了他的手边。
这样一看,等到他醒过来后,就能看到这信笺了。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她便带着木檀木苒翻窗溜了出去,由于这段时间早就摸清了那些侍卫巡逻的时间跟分散的地方,她们轻而易举地就出了府邸,找到了那马厩光明正大地偷了三匹马,随即策马离去。
这朝着的方向,理所当然是南渠边城。
当重新开始安静下来,大概一个时辰后,那厢房中的男人逐渐清醒过来。
起初的时候他还有些迷糊,这大冷天的地面尽是寒意,他刚睁开眼睛就禁不住打了一个喷嚏,撑起身子环视了一周,那意识也开始回笼。
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找寻叶蓁的身影,可是这内室之中,除了他以外哪还有其他的人?
叶蓁早已不知去向。
裴宋满是不敢置信,他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有那么的一瞬间,他觉得后颈的地方突如其来一阵刺痛,然后,他就彻底昏过去了。
所以,这是叶蓁搞的鬼?
纵然他再怎么不愿相信,但此刻很显然事实就摆在了他的面前。
他中了美人计,被放倒于此。
只是,她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裴宋还有些不了解,当他仔细看了一圈,在自己的手边发现了一封信笺。
他死死地盯着这信笺,如同这是什么毒物一般,迟疑了一下还是将那信笺拿起来打开。
娟秀的字体,如同叶蓁的外表一样,可是这里头的内容却也如叶蓁那般,简直就是人不可貌相。
裴宋拿着信笺的手攥紧,那纸张在他掌中被攥得沙沙直响。
他看着那些内容,面靥上的神色从疑惑快速转变成了震怒。
倘若叶蓁此时还在他的面前,恐怕他会直接把她给撕成几半。
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他看完了信笺后,把信笺给撕了,气得他是当场干嗷了一声。
这一声,让在门外守着的胡永吓了一跳,忙不迭推开门走了进来。
“王爷,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这个时候不应该是你侬我侬的在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吗?他还在想着,他要好好地守在门外,切莫让别人打扰了自家王爷的好事呢!
这可是自家王爷的第一次,叶蓁是嫁过人的,自是有些经验,应该能与自家王爷如鱼得水吧?
可是他怎么都没想到,当他推开门走进来的时候,内室却只有裴宋一个人。
甚至,他还是坐在地上的。
胡永有些懵,忍不住就问了出口:“王爷,您坐在地上做什么?地上凉,您还是快些起来吧,不要着凉了。”
这会儿他还没发现叶蓁不见了,直到裴宋抬起头朝他望了过来。
“那个女人呢?”
“那个女人?哪个女人?”
胡永愣了愣,刚想说不是在他这儿吗?然而,当他环视了一周,才发现这儿是没有其他人。
哪还有那个女人的踪影啊?
这……难不成是自家王爷技术太差了,所以把人给气跑了?
不应该啊,他一直都守在外头呢,没见人出入啊。
对于他的满脸疑惑,裴宋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颤颤巍巍站起身来,扶着那圆桌边才勉强算是站稳了一些。
“你是怎么做事的?连人跑了都不知道!”
“跑了?谁跑了?”
见他依旧一副尚未清楚状况的样子,裴宋气到不行,干脆就越过他,走到门外大喊了一声。
等那些人都聚集在面前,他问有没有人见过叶蓁,然,得到的全是否认的答复。
这府邸就这么大,难不成这人还会凭空消失不成?
裴宋觉得自己这是被彻底羞辱了,他摸了下自己原先放东西的那个暗袋,一直不曾离身的东西,就这样不翼而飞了,若是失了这东西,他该怎么交代?
如果被人知晓了,他的面子又要往哪里搁?他这个王爷还能不能当了?
要不是知道叶蓁是南渠人,而非北契人,他真要以为这叶蓁是那个狗皇帝给派来阴他的。
这一个美人计,真不错!
胡永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了问题所在,他的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只是,他难免有些疑惑。
“王爷,我一直都守在门外,没见她出入啊!而且底下的人都在轮更,也没见过她是怎么离开的啊。”
就在所有人都在奇怪之际,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走了过来,“扑通”一下跪在了他的面前。
“王爷,马厩发现少了三匹骏马!”
不是一匹,而是三匹?
也就是说,那个女人一直都有帮手的?
他正欲发作,就在这个时候,另一个侍卫来到了他的面前,恭敬地禀报着得来的消息。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