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我也听说了这事,好像是她从之后的女眷宴席中偷摸出去,然后勾搭那当值的侍卫,在一间厢房里与其苟合,之后还被兰妃娘娘给撞破了!”
“我还听说,陆将军为之震怒,明明证据在前,却不愿认清事实,杀了那侍卫,那侍卫的血淌了一地,可吓人了。”
“不行,这样的女人不能呆在盛京城,那时候陆将军也进宫了,她在陆将军的眼皮底下都敢干出这种荒唐事,如今陆将军出征边城,不在盛京,她不就无法无天了吗?”
“若是她勾·引我家相公怎么办?我可受不住这种事情。”
“这样的贱人,就该滚出盛京城!”
这些人自顾自地在那唧咕,到了最后,竟是在公然要求她滚出盛京,最好这辈子都别再踏进盛京城一步。
她们怕,她们怕她再在盛京城多呆一天,她们的相公就会被她勾·引上了床榻。
叶蓁虽然之前就知道有关于她的那些流言蜚语早已传遍了整个盛京,可是她怎么都想到,会传成这个样子。
明明是白,却说成了黑,明明根本没有做过的事情,却被说成了煞有其事。
她可不觉得,在皇宫里的人会被这么轻而易举地就传了个遍,想来,应该是有心所为。
她冷哼,面对众矢之的,她的表情有些淡然。
“别人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你们是应声虫吗?”
“就是就是,”林小冉在旁附和,“你们就没点主见?不会自己分清事实吗?她长得这么好看,陆将军又战绩辉煌,这样的郎才女貌,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情?想也知道是假的!”
然而,她们的话听在这些女人的耳里,就是狡辩。
毕竟一传十十传百,若不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怎么可能传遍大街小巷,传到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
其中有一个女人在大声吆喝:“如果一切都是假的,你倒是证明给我们看看啊!”
林小冉皱眉。
“你们是什么人,都是一些不相干的人,为什么要证明给你们看?”
“既然不愿意证明,那就说明了你们的那些话通通都是假话,都是在糊弄我们,那凭什么让我们相信你们?”
“就是就是。”
那些女人们议论纷纷,看着她们的目光充满了不屑。
特别是望向林小冉时,仿佛她被迷了心,竟与她这种人同流合污。
叶蓁抿唇,面靥上显然已经有了不悦。
“证明?你们要我怎么证明?那个侍卫已经死了,难不成我下地府去把他找出来证明给你们看?而你们也敢看?”
那些女人在嗤笑。
“看吧,我就说她不会证明给我们看,不证明就算了,还一副我们错了的嘴脸。”
“恐怕,你就是知道那个侍卫已经死了,死无对证,才会在这狡辩吧?”
“像你这样的贱人,我们见识得多了,通通都是不要脸的,做得出就得有胆子承认啊!怎么?当时不要脸地去勾·引一个侍卫,现在就不敢承认你做过的那些事情了?”
林小冉气到不行,她就没见过这样的人,一个个的你一句我一句地说个不停,那些脱口而出的话都是一些难听至极的话,这不是在羞辱人,还是什么?
她正要说些什么,就在这个时候,门口的地方传来了脚步声,一抬头,便看见林语则与一些男宾跨步入内。
林语则甫一进门就听到了不小的动静,他蹙起了眉头,看着自家的女儿。
“冉儿,怎么一回事?”
林小冉本想说出来,可是记起今天可是爹爹的寿辰,这种闹腾的事情纵使她不相信是真的,说出来的话还是难免会让人心里不痛快,更何况,她还是知点分寸的,知晓这样的场合不把事情闹大会比较好。
本来就已经传开了,万万不能再传得更加恶劣。
“爹爹,没什么事,”她斜睨向那几个女人,“只是因为意见不合,起了些争执。”
那几个女人自然也深知这一点,倒是没像方才那样咄咄逼人,只是,那望着叶蓁的眼神仍然带着几分不友好。
女儿的脾性,林语则是再清楚不过了,他对女儿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院子,搀扶林夫人出来用膳。
林小冉有些不太情愿,她怕自己一旦走开,这些人又得对叶蓁指手画脚,但爹爹的吩咐她不敢不听,唯有乖乖地暂时离开。
叶蓁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廊亭的拐弯处,随后,抬眸看着几步开外的林语则。
“林老爷,鄙女叶蓁,祝林老爷寿辰安康,福禄双全。”
林语则自是知道她,此时见到是面露慈祥。
“原来是陆夫人,有失远迎,旧时从陆将军那儿听说过陆夫人的事迹,老夫一直想要寻个机会见见,如今终于一见,果真入陆将军所说的那般,是个绝代佳人,陆将军能得你这般良人,是他的福分。”
他向来欣赏陆准,乘龙快婿江子胥又是其幕僚,陆将军府与林府也算是交往甚密,他也确实多番听闻过这叶蓁,因此,所言不虚。
叶蓁只当他这是客套,她没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看到他她便向木檀示意了下,木檀意会,连忙将带来的礼物呈了上来。
一个长长的盒子,不大不小,大概有手臂般粗细,让人难以猜出里头的究竟是什么。
林语则难免好奇,往前几步打算亲自打开。
他的目光落在那个盒子上,这盒子从外表看似平凡无奇,但那细细瞄着的金边与那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