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低下头,安静的等吩咐。
果然,男人放下了白大褂,声音低沉醇厚道:“我出去一趟。”
“是,先生。”张三眼睛盯着鞋尖,谨慎问:“那地下室的人?”
男人透过窗户看那一片薄荷叶,那鸟儿又扑了上去。
他慢慢收回视线,看着张三良久,将白色干净的衣服放到他手上。
“他不值得我来动手,”他慢慢道:“你来做。”
张三的手抖了一下,紧接着两腿也开始颤抖,牙关颤着,他道:“先生……”
男人已经走到玄关,低沉不容拒绝的声音传来:“将人送回去的时候,记得留个名字。”
他眉眼冷淡,偏唇边带着笑,看起来有一种异样的残忍。
他做的都是艺术品,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这样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