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顾沫沫又抱着医书默念默记了,她笑了笑,跟她说了声上楼去了。
吃过午饭,顾沫拎着小锄头上山。
先前在别墅窗口看了看,选中了几个好地方,有了目标,她这次走的比较快。
首先找到的就是断肠草,这种的学名很罗曼,叫“钩吻”。
现在花期未到,但根和嫩叶的毒性就很强,顾沫沫果断移栽。
后来陆陆续续移栽了蛇莓,牛筋草等等,这样一路找一路栽种,她几乎爬到了山顶。
抹着汗一鼓作气站上山巅,颇有几分一览众山小的豪迈。
她笑起来,谨慎的往下看,这一看便再也移不开眼。
一条蝮蛇,盘着身子在崖边岩石上,吐着信子望着她,倒三角的眼里满是森然和冷血。
顾沫沫承认她有一瞬间被吓到腿软。
她怕软体动物,或者说生理性的看到就觉得不适。
可是谁叫那蝮蛇身边有她想要的东西呢。
这下,怕也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