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远叹了口气,摇头道:“太健康了。”
“健康?!”戌狗微微一怔。
秦文远也感觉自己措辞不当,改口道:“这些牛,太正常了。”
“这难道不好吗?”戌狗说道。
秦文远摇头道:“不好,它们得有病才行!”
“现阶段,恐怕只能请我可怜的夫人出来了。”
说到长乐,秦文远目色柔和了几分,“她得了天花,如今属于轻度天花症状,并没有感染性,但是对牛的话,就不清楚有没有感染性了。”
“等晚点的时候,我亲自把她带出来一趟。”
“戌狗,你替我准备一下,把这些牛牵到东院,不出意外的话……这几天,我和我家夫人,都得在东院陪着这些牛过夜了。”
“还有,记得在屋里准备水和牛肉,这几天我夫人的营养得跟上,我还要对她进行支持疗法。”
戌狗闻言,当即嘴角微微抽搐。
他总感觉自家少爷的这个方法,好不靠谱啊!
少爷他,该不会,因为小姐天花的病,给气糊涂了吧?
戌狗如此想着,越发狐疑了起来。
…………
与此同时,
就在秦文远还在专心致志应对天花时,外面也因为秦文远这个特殊的例子,彻底炸开了锅。
“我说这个秦府,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们家里,明明有一位名叫李长乐的女孩得了天花病,怎么这女孩不被禁卫带出去,居然还逗留在长安。”
“嗨,谁说不是呢,或许这秦府,上面有人撑腰吧,所以才会如此的肆无忌惮。”
“这……这也太荒唐了吧,那可是天花病啊,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子做!”
百姓们议论纷纷,类似如此对秦府不满的言论,在各处疯狂发酵。
不知道为什么,总会有人将言论带向秦府不好的地方,各处都有。
而在这些吃瓜百姓的前方,许多禁卫持枪横立,完全以铁桶般包围了秦府。
禁卫临时驻地。
李在言问道:“魏大人呢?他怎么还没来!”
“秦府的这件事情,他还需要给我一个解释,天花面前,哪怕魏大人官职大我,我也断然不能退让。”
眼下的李在言,只要是个人,都能看出他心里绝对蕴含着滔天怒火,就等着爆发了。
一名禁卫亲信拱手道:“将军,陛下之所以将此事全权交给魏大人,是因为刘福自首,且坦白一切。”
“所以陛下,他认为长安天花威胁已除,才会将后面的事情交给了魏大人处理。”
“属下认为只要把事情捅到陛下那里,那么魏大人,也无法为秦文远开脱。”
李在言闻言,感觉说的有些道理。
但他并不是鲁莽之辈,那府里的李长乐,目标还只是轻度天花症状,他也不急于一时。
所以便想着等魏征给他解释,若是解释合理,他就卖魏征一个面子。
若是不合理,就捅到陛下那里,请陛下出面。
也在此时,一名禁卫跑了过来,拱手道:“将军,魏大人来了。”
说罢,李在言等一众亲信望眼看去身后,就看到魏征带着几名下人匆匆赶来。
“魏大人,别来无恙啊。”李在言轻笑道。
此刻的魏征,因为一路急忙赶来,大汗淋漓。
他抹去了额头汗液,直接开门见山道:“李将军,你没有把秦府里面的女孩带走吧?”
李在言摇头道:“没有,我在等魏大人给我一个解释。”
“魏大人,你也知道天花危害多么的大,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
魏征闻言,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接着说道:“那就好,那就好啊。”
“李将军,这秦府府邸的主人,名叫秦文远,乃是这一届陛下钦点的状元郎,而且还是远远优秀于其他届的状元郎。”
“他为陛下,为苍生献上了治国之策,我也不及他大才!”
话音落下。
在场众人都是愣住了。
他们想过秦文远可能有来头,毕竟就是卯兔那三箭齐射,已经是很让人害怕了。
可是也没有想到,这今年会是这届的状元郎。
状元郎,这身份可太不一般了!
这可是每一年,从全国数百数千万学子之中,才会挑选出来一个状元郎,这其中的含金量,实在是太大太大了。
状元郎都已经是脱离学子这个范畴了,他们不出意外的话,是真正意义上的国家决策者。
而且陛下,对于每一年的状元郎都是非常重视的,会给他们非常大的权利和恩赐。
难怪……
难怪魏征阻止自己啊。
李在言彻底明白了,同时庆幸魏征提醒了自己,让自己可以没对秦文远多做逾越。
秦文远,根据魏征所说,可是远远优秀其他届状元郎,在历届状元郎当中,都是其中的佼佼者了。
说不得秦文远往后成就,还要高于眼前的魏征呢。
这要是仗着人多对秦文远动粗了,等秦文远入朝为官,指不定要给他穿小鞋了。
毕竟得天花的是他夫人,而不是他自己啊!
若是对秦文远不尊了,秦文远以后可有着大把时间对付自己。
李在言额头微微冒出冷汗,属实被吓到了。
“魏大人,你说,刘福这起天花事情,会不会是针对秦公子的阴谋?”
李在言开始为秦文远考虑问题,继续问道:“这刘福千里迢迢从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