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和,你那边到底找没找到敌人啊?”飞鸟扛着一把大太刀站在地上,看着站在树尖上干柿清和,语气相当不耐烦。
“闭嘴,你这个走地鸡,还飞鸟,你倒是给我飞一个啊!”年轻的干柿清和相当英俊潇洒,哪怕是鲨鱼般的眼睛,但是五官加上脸部轮廓凑在一起,便是一名相当帅气的男人。
微微抽动鼻翼,干柿清和露出嗜血的笑容,看着远方天空中肉眼难以看见的仿佛秃鹫般由血液构成的毫米大小鲨鱼盘旋着。
“走了,走地鸡!”
“闭嘴!臭咸鱼!”
干柿清和朝着被自己血鲨追踪的敌人方向前进,在树木之间不断起落,没有碰到一丝树叶,仿佛林中幽鬼。
而飞鸟虽然无法想干柿清和那般飘逸的在树间跳动,但是这个男人无比诡异的身法让其在地上辗转腾挪,居然丝毫不逊于干柿清和的速度,最可怕的则是这个男人身上没有一点查克拉波动,也就是说飞鸟只凭体力就能远超大部分上忍的体忍术。
“快逃!快逃!”
被干柿清和与飞鸟追击的是一群带着家族团徽的忍者,而这些忍者已经完全失去了往日出身大家族的骄傲,犹如败家犬般近乎四肢并用。
“真是群狼狈的家伙啊。”
明明是干柿清和两人后发制人,但是却出现在众人身前。
“是血鲨与秃鹫,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你们两个家伙追击我们?”
明明还没有交手,但是大部分忍者都放弃了挣扎,哭嚎着跪倒在地上,陷入癫狂。
“你们这些家伙在做什么啊?都给我反击啊!”
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数名还算年轻的忍者看着身前的两个人,抽出忍刀以及苦无,毫无畏惧的朝着两人冲击。
“因为他们知道只有这样才能死的相当干脆,没有任何痛苦啊,白痴们。”
单手掐印,只是一个印记,近乎一般的忍者倒在地上,皮肤表面从内部割开,露出鲨鱼鳍般的血刃在他们的皮下游走,轻松的将众人大卸八块。
“给我留一点啊!”
飞鸟的声音在众忍者身后传来。
“什么时候?”
年轻的想要反击的忍者下意识的回头,却发现自己的视角在越来越低,全身慢慢传来难以忍受的剧痛,表情变得扭曲最后定格在这样的画面之上。
凡是刚刚站着的忍者都被飞鸟割成数段,死后的面孔都停留在无比痛苦扭曲的表情。
飞鸟看着散落一地的尸块,将他们堆在一起后看着干柿清和。
干柿清和也只是轻打响指,手指之间流出大量黑色的液体将整个尸体堆覆盖,拿起一对火石打出火花,将整个尸体堆点燃。
“这样的话阻碍大人大业的人又少了一个。”飞鸟看着被火光映衬的天空,兴奋的张牙舞爪,跳着如同萨满祭司般的舞蹈。
“真是个疯子。”干柿清和倒是懒得理疯疯癫癫的飞鸟,靠在一棵树上吃着妻子为自己蒸熟的动物内脏。
有着这些食物的补充干柿清和的身体也在快速恢复着,虽然无法彻底弥补秘术带来的副作用,但是也是目前最有效的手段。
“走了,出来这么久才把这些小老鼠找到,元师那个家伙估计又要抱怨了。”
感觉身体恢复的差不多,干柿清和起身对飞鸟说着。
“走吧。”似乎是因为干柿清和提到的元师,原本兴致高昂的飞鸟也不再跳舞,而是阴沉着脸将插在地上的大太刀拔出来。
“真是个体力怪物啊。”干柿清和看着一点汗水没流的飞鸟,心里对这样的敌人无比头疼。
“算了,反正都是大人的手下。”
随着逐渐靠近驻地,干柿清和将一张无比嚣张的红色面具戴在脸上,波浪般灰色的花纹让干柿清和给人一种无比恐怖的压力。
两个如同恶鬼般的忍者悄无生气的走进村子中最大的一户住宅,拉开拉门屋内的酒宴正在热闹之处。
“清和!飞鸟!你们回来了!”
坐在酒席中间的男人袒胸露乳,一手搂着一名女人大声的笑着。
“白莲大人,请不要这样。”
“不要怎么样?元师你就是太过刻板了所以才不被村内的其他家伙喜欢,男人要大大方方,坦坦荡荡的才会被女人喜欢。”
初代水影笑着亲了一下身边的女人,而身边的女忍者也笑着接受,两根玉指顶在白莲的腰间,指甲轻轻揪起一块肉。
“我错了!我错了!”(。﹏。*)!!!
看着认怂的白莲大人,忍者们更加快乐的笑着。
这个宴席上坐着的大家出身也不尽相同,可是就是出身不同的大家,却没有一点隔阂,大家平等的坐在一起,相互之间聊着男人之间,女人之间,男女之间最常说的话题。
“真棒啊!”被妻子拽着一脸苦相的离开宴席,白莲走在庭院里看着圆圆的月亮,笑着说道。
“老师!”
二代水影以及三代水影此时还都是相当年轻的少年,因为师娘的命令,两个小家伙还不能坐在酒席上,防止这两个小家伙被酒席上的臭男人们带坏。
“是果酒呢。”白莲看着自己两个徒弟桌上的酒盅,一下就说出酒的种类,“正好我还没喝够,让我和他们两个小鬼喝两杯吧。”
在白莲的央求下女人只能同意,恶狠狠的看着两个小徒弟,转身弟子离开。
“那么咱们几个人喝几杯吧,清和,飞鸟,你们两个也过来吧。”
白莲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