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须并不喜欢雷之国,虽然它与土之国过一样都属于多山的国家,但是土之国的山并不高,而且也不陡峭,而雷之国恰恰相反,这里群山环绕不说皆是高耸入云,每一座大山恨不得直上直下。
而且越是抵达山峰越是能够听见轰鸣不断的响雷,木须看着近乎压在头顶的雷云,以及里面闪烁的雷光,默默将自己身上全部金属收到封印卷轴里。
同样木须也不喜欢云隐村以及云忍,因为这些家伙要么是体术高手,要么就是雷遁高手,前者让木须难以暗杀,后者近乎克制木须,尤其以水遁为主的木须面对这群经常电自己的忍者面前,总是畏手畏脚,不敢轻易使用水遁。
使用沸遁中关于油的忍术又难免被这群人破坏,这让木须的杀伤力大打折扣。
“小哥,你到底行不行啊?”走在木须身边的是一名雷之国本地人,金发碧眼,个子甚至跟木须差不过,有着十分健康的小麦肤色的潇洒女性。
“当然行了。”木须背着女人的古筝,皱着眉头将身体压低,同时尽可能的离这个身上手势众多的女人远一点。
“哈哈哈,小哥你该不会害怕打雷吧?”女人发现每一次雷鸣木须都会变得无比谨慎,捂着大声笑着,全身的金属挂饰也跟着哗哗作响,胸口两个大球更是无比凶残的抖动着。
“不,我不怕打雷,我怕被雷打。”木须看着女人居然高举双手伸着懒腰展现曼妙身材,下意识离她更远一些。
“你知道吗,小哥?在我们雷之国有个奇特的认知,只有做了亏心事的人才会害怕被雷击中,如果真的行得端坐得正的话哪怕被雷劈中也会是一种祝福。”
“没错,我做过不少亏心事,所以不要往我身边靠。”看着女人带球撞人,木须侧身避开,调整背上的古筝继续前进。
只有沸鱿以及自己的三味线,则都被木须别在腰间。
“就快到云隐村了,大家打气精神来,一鼓作气!”
这支四处巡回演出的乐团老板大声的说着,整只队伍都十分开心的回复着,步伐明显变大变快。
木须就是看中这只属于雷之国本土乐团的便利性,所以偷偷给他们的原弦师下了不少泻药后便混入其中,顶替那个到现在还在厕所里蹲着的可怜男人。
“真是抱歉啊,如果不是沸鱿朝着要尝尝泻药的味道,我也不会一不小心手抖将大半袋泻药放进你的碗里。”
想到那个可怜的男人木须默默为他默哀,也加快脚步跟上队伍。
而紧跟在木须身后的女人便是这支乐团的首席,是个狂放的把古筝当电吉他弹的女人。
木须也只是出于好意提议帮助她背着古筝,却不知道为何被这个女人盯上,一路上施展浑身解数试图吸引木须的注意。
然而很可惜,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沸鱿吃坏了肚子,毕竟剩下的泻药全被这个家伙吃掉了,总之这段时间沸鱿的状态很不好,总是无精打采还缠着木须。
不过木须估计这个家伙也快到蜕皮的时候了,所以木须也无暇关注其他事情,总是担心沸鱿。
“真是个冷漠的男人。”叫做阿拉伊的女人面对冷淡的木须十分的无语,不过越是这样她越是对木须感兴趣,喜欢危险,热爱危险的女人对眼前长相平平无奇的木须给自己带来的感觉十分感兴趣。
“我一定会把你狩猎到的。”从小跟着父亲狩猎长大的阿拉伊咬着指甲,看着面无表情的木须,露出极具侵略性的目光。
“老大,小心点,那个女人想要吃了你。”缩在刀袋里的沸鱿透过拉链的缝隙看着那个第一天就恬不知耻缠着自己老大的女人,提醒着木须。
“嗯,知道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木须看着沸鱿。
“不太好,估计真要快蜕皮了。”沸鱿说着微微蠕动身体,刀身数枚翘起的鳞片将刀袋内层刮的破破烂烂,“刀袋也要换掉了,老大。”
“我知道了,到时候给你换一个大一点的刀袋。”
不知为何木须有预感沸鱿应该快到成熟期了,这次蜕皮后应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次蜕皮。
就在木须将注意力全放在沸鱿身上的时候,众人也终于来到云隐村的大门前。
“终于到了!!!!!”
乐团的老板大声叫喊着,所有人也跟着欢呼,一群疯子倒是相当引人瞩目,出出进进的不少忍者都看着这群打扮千奇百怪的家伙。
这或许也是另一个有趣的地方,明明云隐村的里的忍者给人一种大老粗的感觉,让人感觉脑子里塞满了肌肉,平日作风也是能动手尽量少哔哔,可是在艺术方面的造诣以及追求反而是五大忍村里做高的,不同的艺术类型在这里都能找到自己的簇拥者。
像是木须现在混入的这个乐团,明明大家使用的都是一些传统乐器,可是大家弹奏的都是一些相当摇滚金属的曲子,打扮更像是前世玩金属那群人般脸上涂着油彩。
这也是为何木须会选择这个乐团的原因,毕竟看着就是一群狂放不羁有比常人的人,那么如果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举动自然也不会引人注意。
跟着这群人成功进入云隐村,木须就看到与自家忍村完全不同的建筑风格,从外面看大部分房屋都粗犷的让人怀疑建造房子的人是不是喝多建造的,可是走进屋内华丽的花纹以及十分讲究的布置又给人一种过于眼花缭乱的感觉。
“真是个奇怪的地方。”木须放眼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