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飞鸟用捡来的小刀撕下野犬的皮套在自己身上,用野犬的骨棒与牙齿武装自己,飞鸟终于有了活下去的力量。
这股力量一直支撑着飞鸟,直到他遇到那个长有一张利齿的男人。
“我用了十年的时间学会如何隐藏自己的利齿,但是如今我才知道,唯有将利齿露出来,才能终结这个乱世。”
那个穿着昂贵和服,坐在轿子里的男人看着飞鸟拿着一把断裂的忍刀与忍者厮杀,将象征着地位的纸扇折断,从容的从轿子上走下来。
原因仅仅是因为他的家族在某一年施粥的时候给了飞鸟一碗连米都没有的米汤,飞鸟就在得知有人要加害于他的时候毫不畏惧的冲出来。
从小在街头长大的飞鸟怎么可能是训练有素的忍者们的对手,但是不知为何,当年从那个男人手中接过那碗米汤后,飞鸟头一回有了想要找个势力投奔的想法。
要问为什么,因为当那个男人对飞鸟笑的时候,露出的那副尖牙让带着犬齿项链的飞鸟知道,他们是一类人,一类只有吃肉才会活下去的人。
所以当忍者们对飞鸟这个外来人只是一击就将其小腿切下来后,飞鸟吼叫着用牙齿咬在一名就近忍者的喉咙上。
至于后来的事情飞鸟就不知道了,他只知道当他醒来的时候,面前摆放的是一桌精致的食物,那个时候坐在桌子边的人,活着的都成为了如今雾忍的高层,死去的则被大家永远怀念。
也就在那之后,初代水影舍弃了他那无用的姓氏,只用白莲这个名字,带着他们行走在如今水之国的大地上。
“所以,三代,清和,元师,还有长老团里其他的老家伙们,你们准备好海啸的到来了吗?”
飞鸟将眼角的泪水擦净,低头看着桌面,正对着飞鸟的桌面上是纹着一张咆哮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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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就这样不紧不慢的度过了两年的光景,飞鸟那天与矢仓的谈话,最后除了出现在三代的案牍上被三代一个“已阅”标注,就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飞鸟口中的海啸也迟迟没有到来。
木须坐在院子里看着自己的妹妹撅着小屁股,努力的把雪人的脑袋堆到雪人的身体上。
不过很明显,对于一个三岁的孩子来说,这个有她身子一般大小的雪球实在是太大了,所以一个不小心,雪球就从头顶滚落下来,将莓压在底下。
看着本身就穿的圆滚滚的妹妹被压在雪球下,作为兄长的木须很没有良心的笑出了声。
此时年仅十岁的木须已经有一米六五左右的个头,不出意料的话木须在成年之前一定够长到一米八以上。
仅仅穿着一件单薄的和服,甚至还露着胸膛,但是木须似乎并没有感觉到一丝寒冷,站起身来将自己的妹妹从雪球的压制下解救出来,木须的柔和的鲨鱼脸露出发自肺腑的笑容。
“木须君,我又来找你玩啦!”站在街道外的玉子远远的就朝着木须喊着,身边一团黑影如同脱缰的野犬一样从玉子的手里挣脱出来,一头撞进干柿莓的怀里。
“莓酱!好久不见!”
木须看着刚刚掸掉身上积雪的妹妹又一次被撞进雪堆里,也就放弃了将两小只从雪里捡出来的想法。
“木须尼酱~好久不见!”干柿英梨梨趴在莓的身上扬起脖子对木须打招呼。
“好久不见,英梨梨酱。”木须拍了拍玉子妹妹的脑袋,起身看着走过来的玉子。
因为矢仓那个家伙奉子成婚的缘故,木须不得不参加他的婚礼,以至于木须回家的时间都被推移。
这个家伙,在老婆肚子刚刚大起来的时候就说要结婚,结果村子外封印尾兽的地方尾兽突然挣脱封印,让他不得不去封印,等到一切事宜都尘埃落定,已经是四个月以后的事情了。
矢仓看着肚子彻底大起来的妻子,因为穿不上白无垢难过的样子,连连表示以后会为她补办一个完美的只属于两人的婚礼,然后两人半就这样仓猝的举办了一个简单的婚礼。
不过就连木须这个明明没有与矢仓多少交流的人,也被邀请其中。
原本木须没打算去凑热闹,最后在隐村的大门被帮忙发喜糖的玉子抓去当壮丁,不得不参加了矢仓的婚礼,见识了这个世界的婚礼。
不过不说这些年过去,玉子出落的真是越发漂亮了,算上雾隐村的雨,两人如今就是雾隐双姝。
为此干柿目可是担忧了木须好久,尤其如今木须已经十岁,干柿目给木须介绍对象的频率越来越高,据说是因为父亲鳐当年就是在十岁的时候开始对母亲目心怀不轨,苦苦追求七年最后两人修成正果。
所以担心儿子从小到大身边的男人过于出色(气),取向发生问题,目可是费劲了心思。
顺便一提清和族长也是如此,对木须的另一半忧心忡忡,据说最近清和族长的选孙媳范畴已经超出了雾隐村,向水之国周围的小忍村进发。
为此木须可是越发的无语,感觉自己要是再不相中一个姑娘,整个家都要疯。
“木须君你不冷吗?”玉子搓着手,因为长时间拎着英梨梨的缘故,露在外面的手有些冰凉。
“不冷。”这些年不知为何,或许是木须的火属性查克拉越来越强,或许是因为沸鱿的缘故,木须越发的不怕冷,即使穿着一件单衣站在雪天里,木须也不会感到一丝寒冷。
“真好啊,我也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