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点软软的,暖暖的。
何新央也没多想,更没力气抬起头,她真以为与她额头亲密接触的是桌子。
此刻更是贪恋这种舒适,还下意识地拱拱。
宋竞康喝的酒不比何新央少,而他现在还是很清醒。
看来在酒吧混过,还是很锻炼人的。
不光会打架,而且还能喝酒。
他在给自己灌酒的同时,眼神一直时不时地关注着何新央。
一杯酒都能傻成那样,要对她不管不顾那是不可能的。
这不就派上用场了。
眼看着何新央的脑袋瓜就要砸在生硬的桌面上,幸亏宋竞康眼疾手快,伸出左手掌心,在就要行星撞地球前一刻成功拦截。
一时间,宋竞康似乎成了托塔天王。
他一手托着高脚杯,一手托着人事不省的脑袋。
很是滑稽。
还能怎么办!
宋竞康赶忙放下酒杯,换了个顺当的姿势,扶着何新央。
何新央此时软软的,就像是一滩泥糊在了宋竞康这堵墙上了。
“那个,各位你们慢慢吃着,我送她回家。”
宋竞康起身告辞,温舍把头点的跟捣蒜一般,都这样了,还能怎么办,得赶紧送回家。
“宋竞康,你办事我放心,你一定要把她安全送到家哈。”温舍还是一副山大王的口气,把事情安排的明明白白。
话虽如此,温舍才把话说完,自己就已经不自信起来。
“宋竞康,你没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