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个大头鬼!”温舍语气尖厉,做着有穿透力的挣扎,“你最近怎么回事儿,娘们儿唧唧的。”
她说这话时,下意识抖肩,想抖掉这一身鸡皮疙瘩。
虽然不知道赵今策是从哪里学来的这恶心人的招数,不过确实是大杀器。
可谓是一击毙命。
话音未落,赵今策眼里的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就连温舍这样大大咧咧的人都能发现。
他把记着圣诞活动盈亏的账本从魏扬那里拿来,交给温舍。温舍可谓是身残志坚,就算腿脚不好,也决不放弃主事权。
前前后后忙了那么久,总需得一个结果,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
可现在温舍一点也不着急了,因为有比这更紧要的事。
“赵今策,你不对劲。”
这么明显吗?连赵今策都开始怀疑自己。
“那你觉得我怎么了?”
赵今策笑得牵强,等着从温舍嘴里说出自己最害怕的话。
“我觉得你……”温舍故作深沉,“得了躁郁症!”
赵今策嘣地抬头,暗叹温舍这脑回路真是清奇,自愧不如啊。
“要不然你怎么一会儿兴高采烈,转脸立马就垂头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