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宋竞康小心翼翼地问道,右腿不自觉地弯曲安,只要一看情况不对,他就能借力弹起,希望以此借力逃脱厄运。
“他自己浪成那样,竟然还好意思多管我的闲事。”
“切!”
因为之前黎雁归给宋竞康画了好大一个饼,宋竞康还以为是好大一个瓜呢,没想到黎雁归口中所谓的更过分的事,却是这般不痛不痒。
“你知道什么?”黎雁归显然对宋竞康的不屑一顾十分不满,他撑着地板,先是蹲起来,而后颤颤巍巍地起身,两腿因为跑步过猛,现在正不可控地抖成筛糠。
宋竞康看他那样子,笑他自作孽不可活。
“小时候,我好歹也是顶城集团的少爷,”黎雁归十分委屈,把他最近这十多年受得委屈细细道来,活像个小怨妇,“那会儿,我哥就开始当家作主了。他每个月除了生活费就只给我一百块零用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