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现在去哪儿?”好像这一次来的也有点儿早啊,如今栗姬才拒绝了馆陶公主的联姻,很快就会轮到刘彻说出‘金屋藏娇’这样流传千古的佳话了吧。
“来早了些,咱们去别的地方晃一圈儿吧。”
“我想在这儿再待几日,可以吗?”马上就快到了这历史性的场面了,她怎么舍得离开。
金珸看着乞求着自己的江小白,心中一阵刺痛,他过了许久缓缓问道:
“你为何现在同我说话变成了这样?”
是啊,若是以前的江小白,她断然不会用这样的语气和金珸说话。只是看着金珸略带失望的眼神,江小白有些不知所措。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怎么搞的还像是我的不对了。
明明就是你把我当成了利用的工具!
金珸等不到她的回答,便直接跳下了宫墙。
“大哥,你下去了我怎么办?”这会儿的江小白急了,看着三米高的城墙,不自觉的紧张起来。
“下来吧,我接着你。”金珸洋溢着笑脸,就像一个明媚如光的少年。
江小白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跳了下去,毕竟做工具人还是有工具人的作用,金珸不至于把她往死里整吧。
她闭上了眼睛,心里猜不准下一秒迎接她的会是青石砖还是金珸的怀抱。
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但愿她不会赌错。
江小白的体重大约在一百一十斤左右,之前因为住了几次院,成功瘦下来不少,如今大概只有一百来斤了,这一百斤的肉全部压在‘卫玠’瘦小的身体上,金珸即使有法力傍身,也险些支撑不下去了。
或许是金珸太过于小看江小白的重力,居然就这样任她跳下来,只因为想借此增加一点彼此的信任感,谁知道......
一男一女就这样倒在了大汉朝的皇宫之中。
“你们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皇宫里!?”角落里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个女人,目光锐利,看着眼前两个奇装异服的男女,心里的疑虑更甚。
江小白费力的从金珸身上爬了起来,丝毫没有关心身下面的肉垫子如何如何了。
便问道:“之前怎么没见着她,她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江小白往她出来的方向看去,一切了然于心。刚才馆陶公主与栗姬对峙之时,想必这个女子也和他们一样,一直在旁偷听着。
金珸瞥了一眼这个女人,吃痛的也从地上爬了起来,道:“她就是王夫人,汉武帝的母亲。”
这么一说,江小白不经仔细打量起眼前的女人,柳叶弯眉,一双带着狡黠的狐狸眼,面盘尖尖,鼻梁高挺,标准的一副美人脸。只可惜,这后宫里这种‘繁花盛开’的地方,她这副长相很快就只能被埋没其中。
“你们,你们到底是谁?你刚才会所的汉武帝.....是在说彻儿吗?”
王夫人听见他们提及刘彻之时,眼中泛起了明闪闪的光,宛若星辰落下。
“对。你的儿子刘彻,将来可是会成为下一代的汉武大帝。”
王夫人心中安奈不住的兴奋起来,可是却有些惴惴不安,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后质问道:
“你们休得胡言,如今储君已定,我们家彻儿也被册封为了东胶王,怎么可能继承皇位?”在说继承皇位之时,她的声音明显往下压了压,看来这王夫人却是个胆大心细之人。
金珸笑了笑,便道:“你可记得当初你在怀着他七个月的时候,梦中突见祥瑞之兆,这可是帝王降世的证明。”
江小白扶额,十分佩服金珸这编瞎话的本事儿。
“你,你怎么知道?”王夫人狐疑的心开始松动。金珸乘胜追击到:
“那日你可是梦见了太阳落下?这可不是随便那个皇子降生都能见到的祥瑞。”
王夫人彻底被金珸的话信服,便道:“对,对,就是太阳,就是一轮太阳落世。还请仙君明示,王氏该如何帮助彻儿完成千古大业?”
“眼前不就摆着一个机会吗?”金珸稍稍暗示,王夫人便也动了其中意思,连连拜谢。
“还未请教仙君姓名,若是日后彻儿能够荣登九五,一定为仙君立庙供奉。”
还立庙供奉,恐怕刘彻到时候不把金珸祖宗十八代都挖出来才有鬼,毕竟在如今这个朝代,巫蛊之术是每个帝王心中的一根刺,不能触碰的逆鳞。
“供奉就不逼了,我这次来本就是为了协助他完成大业。若是遇到危险,我定会前来相救,你就放心大胆的去做吧。”
说完便带着江小白飞身离去。
这一幕落到王夫人的眼中,瞬间将金珸的形象有高大了数倍。扭头便开始谋划着将儿子送上太子之位的法子了。
他们飞行的时间并不长,只是落到了陈阿娇的院子里。好巧不巧呢,正好看见陈阿娇在拿着小辫子打罚宫人,看的江小白心惊肉跳。
这么点儿小闺女,怎么生的这么厉害?难怪那栗姬不敢同她结亲,这要是刘荣那二愣子娶了她,这天下岂不是要改了姓?
果然,馆陶公主在栗姬那儿受了气,很快就在适龄的王孙贵胄里挑选合适的对象,可是她一心想的就是让陈阿娇做皇后,不光要选一个有能力的人,更要挑一个不能有像栗姬那样母亲的人。
多番打听,刘彻的名字出现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