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没有去找容辰,但是宇文言可是来找过舒晚几次了。
这晚,舒晚刚沐浴完准备睡觉,于建宁就敲门说宇文言来了。
“当他等着!”舒晚揉了揉太阳穴,开口道。
这个宇文言,今日又来做什么的。
他前两次来,舒晚可真是花费了不小的心思,才把他打发走的,和他聊天,简直不要太费神。
“离王殿下今日大驾光临,不知又是有何指教啊?”舒晚披着衣服,走到客厅,随意的找了位置坐了下来,然后问道。
“书吟公主,今日本王过来,是给书吟公主送一张请帖的。”离王客客气气的开口,说着就给舒晚递一张烫金的帖子,“公主你天天闷在这别苑当中,也是无聊,不如出去走走?”他认真的向舒晚建议。
舒晚接过帖子,打开扫了一眼,然后合上,丢到手边的桌子上。
“没兴趣!”不过是宇文言自己在府中举办的一个诗会,不用想也知道会有多无聊,“谢殿下好意了。”
“书吟公主不再考虑考虑?”宇文言见她拒绝,也不恼,笑意吟吟的开口,“明日,国师大人也会去!”他说完就认真的看着舒晚的反应,但是在听到容辰也会去的时候,他没有从舒晚的眼睛里看到异样的情绪。
这让他有一个猜测——舒晚根本就不喜欢容辰,当日不过是因为太子让她丢尽了脸,而她又想从他身上报复回来,所以拒绝他的求娶,转而随便选了一个人作挡箭牌,容辰因为皮相略好看了些,所以才被舒晚选中!
“离王殿下这么一说,我好像是想起来了!”舒晚这才反应过来,然后煞有其事的看向宇文言,“我前几日好像说过,要追求你们赤炎那位国师的来着,我居然把这事给忘了。”她拍了自己脑袋一巴掌,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宇文言感觉到非常的心塞!
“是啊,书吟公主可要加把劲了!”半晌,他才失笑,“我那皇妹这几日可是日日往国师府上跑呢,公主再不加把劲,后悔可就来不及了。”他算是明白了,和舒晚说话,就不能按常规出牌。
然而他说完这番话之后,只见舒晚表情复杂的看着他,脸上的表情,简直是一言难尽。
“怎么了……本王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因为她的目光实在是诡异至极,搞得宇文言不得不自我怀疑了,觉得自己刚刚的话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不妥。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离王殿下目前是在追求我对吗?”舒晚突然开口问道。
“是!”宇文言一愣,只能下意识的点头称是,他不知道舒晚为什么又突然问回到这个问题上。
“那离王殿下为什么又要把国师的行踪告诉我?”舒晚立即反问,“莫非殿下是希望我如愿以偿的追到国师,嫁得如意郎君?”她满脸都是一副,原来离王你竟然如此深明大义的表情。
宇文言一口老血涌上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若是现在他面前有一副镜子,他一定可以看见,自己现在完全就是一副便秘的表情!
“那不如这样吧,离王殿下您好事做到底,您把关于国师的事,事无巨细的告诉我!”舒晚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这样我追求国师的时候,也轻易许多!怎么样离王殿下,可以吗这样?”她是真的在征求宇文言的意见。
“咳!”被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宇文言,轻咳了一声,清理嗓子之后才开口,“其实本王对国师也了解不多,前些年,国师一直在外游历,也是上个月才回来的,他离开的时候,本王还只是孩童模样,不曾记事,所以,对他所知甚少!”他这番话,也是早就想好的说辞。
“你说,国师去游历的时候,你还是个孩子?”舒晚睁大眼睛,满目不可置信的问他。
“是的!”宇文言不知道舒晚为什么反应这么大,但还是点点头,心想自己没说错话吧!
“那你现在都长大了,国师还是现在这副模样吗?”舒晚又追问。
“是……的!”宇文言一脸懵逼的回。
“那他是怎么做到这么多年保持容颜不变的?”舒晚惊呆了,“不行我得去找他,向他好好请教一下,他是如何保养得这么好的!”她一副恨不得现在就立刻跑去抓住容辰,问出个答案。
“额……”宇文言看着舒晚,从来没有这样无语过,他现在非常怀疑,他们两说的究竟是同一件事吗?“书吟公主心中所想,还真不是一般人能猜得透啊!”他这句话,真真切切的是发自肺腑。
“离王殿下也是,并且,我还怀疑,离王殿下您根本就没有心!”舒晚笑笑。
“哦?这话怎么说?”宇文言问她。
“我会读心术哦!”舒晚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开口。
不过,宇文言显然是不会相信她的。
“那书吟公主可听得见,此刻本王心中在想什么?”宇文言饶有兴致是看着她。
舒晚一时间没有说话,只楞楞的望着宇文言。
“怎么了吗?”宇文言见舒晚有点失神,微微有些诧异的开口询问。
“没事!”舒晚摇摇头,她就是忽然想起来,不久之前容辰也这样问过她,“就是突然想到,我有位故人也是这样问我的!”她笑笑。
“不知这位故人是公主的……”宇文言的语气认真下来。
“死了,他已经死了!”舒晚回答他。
“对不起,是本王提起公主的伤心事了!”宇文言开口向舒晚道歉,然后他觉得,舒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