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宇文言和齐修这边。
“她问你什么了?”宇文言明知故问。
“回主子,舒小姐问属下,她不记得你的名字了,叫属下再重新告诉她!”齐修如实回答。
作为属下,无论宇文言有没有听见,他都会如实回答,不会隐瞒丝毫。
“忘记本王的名字了!”宇文演低声呢喃,“再盯紧点吧,这个时候,可别出了岔子!”不知道为什么,宇文言总有一种感觉,他觉得舒晚这个人太不简单了,她那双眼睛里,明明清澈见底,一片坦然,可他就是莫名的觉得舒晚的心思太重,目的太明显。
但是他又找不到支持他这个感觉的证据。
“是,王爷!”齐修领命。
“北朔的使者团后日
就要进入金州了,这个时候,千万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万不可出一丝差错!”宇文言像是在吩咐齐修,但更多的,却像是在自言自语。
这一次,是能赢不能败!
“是,王爷请放心,属下定不辱使命。”齐修单膝跪地,领命。
“就让本王言自言自语道。
……
说做就做,他们的动作很快,第二天一大早,于建宁就出去了,先是给赤炎太子发了一封密信,然后就去查探北朔的使者还有几日抵达。
早膳时分,舒晚准备出门,她时刻小心注意的,今天早上宇文言并没有出门。
就在刚刚,他那个属下出去了,舒晚猜测,宇文言指定要不了多久也会出来了,所以她准备先一步下去,和他制造一个偶遇。
但是俗话怎么说来着,赶巧了,舒晚把门打开之后,一只脚刚刚踏出去
,抬头就看见对面的宇文言也正好开门。
舒晚发誓,这真的是一个巧合。
“早啊,文公子!”舒晚笑眯眯的打招呼。
“早,舒姑娘。”宇文言文质彬彬的拱手,行礼作揖。
“文公子这是要出去吗?”舒晚开口问道。
“说来惭愧,早上懒床,起得晚,这才准备下,但是心里是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舒姑娘呢?”未了,他又问舒晚。
“巧了,我也是现在才下楼吃东西。”舒晚吐了吐舌头,“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这是约好了呢,或者,是我们两之间有一人故意制造的巧合呢!”既然决定要接近他,舒晚自然是要借机多找话题的。
“哈哈,”文白哈哈大笑,“舒姑娘真是会说笑,那既然这样,不如就当我们是约好了,一起下楼用早饭?”文白率先开口邀请。
“我现在要是拒绝的话,是不是就是有点不识抬举了?”舒晚歪着头,“那就却之不恭了!不过咱们得先说好,这顿我请,昨儿盛了文公子这么大的情,可得给我个机会,好好答谢文公子。”舒晚应下,却坚持要自己请客。
“舒姑娘都这样说了,在下岂有不从的道理?”文白再次拱手作礼。
于是二人一同下楼,舒晚点了十二个菜,荤素搭配,颇为丰盛。
“文公子是赤炎人吗?”舒晚努力找话题,因为文白看起来有点沉默寡言。
“算是吧。”宇文言停了一下,这才开口回答。
“文公子这回答!”舒晚笑着摇摇头,表示不可置否。
“有什么问题吗?”宇文言问。
“没有问题。”宇文言回答,“舒姑娘呢,哪儿人?”他反问舒晚。
“黑水城的!”舒晚没有隐瞒。
她这句话说出口,就见宇文言的身体不可控制的僵硬了一下,但也仅仅只是一瞬间的时间也就缓过来了。
“黑水城,那是个好地方啊!”宇文言笑,只是那双眼睛里面,有些别的东西在里面。
“好什么呀!”舒晚摆摆手,“你知道吗?我们城主,死了!挺好是被刺杀了,然后呢,现在城中到处在抓嫌疑犯,你是不知道,现在城中啊,别管你是不是无辜的,只要那些官兵看你不顺眼,指定就给你抓到大牢里去了,啧啧,这些当官的不做个人,苦的,就是咱们老百姓咯!”舒晚那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就差就举着拳头,给那些她口中的恶人打成个大猪头了。
“哈哈,舒姑娘你怎么这么有趣!”宇文言哈哈大笑,“黑水城城主去世的消息我也听说了,还真是可惜,听说那个容城主一代青年才俊,治城有方,就这么死了,还真是天妒英才!”他摇着头感慨了番。
“话是这么说。”舒晚夹了一筷子红烧排骨放进嘴里,嚼得滋滋有味的,“但其实,管他是谁做城主还是谁做皇帝,咱们这些老百姓,只要能吃饱饭穿暖衣就行,其他的,跟咱关系不大,你说是不是?”
“舒姑娘活得自在,说的有道理!”宇文言表示自己非常赞同舒晚的话。
“文公子接下来要打算去哪儿呀?”舒晚很快切过这个话题。
“不知道,四海为家之人,走到哪儿就是哪儿,或许今日决定明日就去浪迹天涯,或许明早上又改变主意要留在这多住一段时间呢!”宇文言打着太极。
“文公子还真是洒脱之人,”舒晚摇着头发笑,“不像我,唉!、说着又作无奈苦恼状。
“舒姑娘怎么了?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宇文言关切的问。
“实不相瞒,我是从家里逃跑出来的!”舒晚小声的开口,唯恐就被别人听了去了。
“这话怎么说?”宇文言继续追问。
“我爹娘给我订了一门亲,但是我听说那家公子长得肥头大耳,丑陋不堪,而且还有脚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