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越吹越暖,终于是带走了料峭的春寒,取而代之是醉人的暖意。
这一日,又有两人坐着驴车来到了荣国府角门前,车上还满是应季的菜蔬!
这二人正是上一次来打秋风的刘姥姥和她的孙子板儿。
这次在大门值守的人正好是上一次接待她们的门房子,于是就客气的将祖孙俩迎了进去。
不过这次接待他们的并不是周瑞家的了,而是平儿,周瑞家的如今已经被府里送进顺天府的大牢了,现在怎么样就无人得知了。
“奶奶!是刘姥姥家的!”
这是王熙凤第二次见他们一家了,她想着这位刘姥姥是入了贾理眼的人,又是一个有福的,就想着带着她去见见老太太。
不过在那之前,她和平儿说了一声,“平儿,你去一趟冠军侯府,去回理哥儿一声,就说刘姥姥又来了,你问问他要不要见一面!”
平儿白了她一眼,“都说你是个伶俐的,如今理哥可是个王爷了,他那里的匾额都换了,你这还是一口一个冠军侯府,也不知道你是在想什么?就不怕让那些嚼舌头根子的传了出去,得罪了理哥儿!”
“呸,你个小蹄子,还说我呢?你不是也是一口一个理哥儿,也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就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还来嘲笑你奶奶!”
平儿听了她的话,俏脸一红,她也是跟着王熙凤说顺了口了,一时间也没改过来。
不过平儿也不是好惹的,特别是她们两个人在一块的时候。
直听平儿冷笑一声,“可别让我说出不好听的来!”
王熙凤登时被平儿虎的心里是七上八下的,她们两个平日里形影不离,如今就算是睡也是在一张床上,那些该说的不该说的,该做的不该做的,平儿可都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至于贾琏,这段时间也的确是伤了凤姐的心,这段时间整日的流连花楼楚馆,生活上极为的糜烂,今日一个多姑娘,明日一个鲍二家的,后儿一个方二家的,甚至还有想往家里捞的想法。
不过惧于她的威势,并未付诸行动,但是两人也彻底决裂了,颇有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的态势。
当然这种说法有些不太合适,因为府里强势的一方始终是王熙凤,不过他们两人现在是各过各的,王熙凤也不知是存了什么心思,也不去管贾琏的臭事儿,贾琏也乐得清静,整天的夜不归宿。
平日里王熙凤说的那些胡话浑话,还有一些闺房的私话,平儿都是知道的!
“小蹄子,你还真想降伏了我!”
“哼~~”
王熙凤见她的模样,可是不依,仗着自己身量高大一些,欺身而上,平儿一看,王熙凤眸中带火,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
“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我的好平儿!”
王熙凤一边走,一边将手里得帕子塞进里衣,嘴上挂着一丝不阴不阳的笑意,眼睛紧紧地盯着平儿,竟给人一种虎视眈眈的感觉。
平儿见状,不由得向后退去,可是王熙凤紧随而去,不依不饶。
“你.......”
“咚”
平儿突然感觉脚后跟撞到了什么东西,王熙凤眼疾手快,一下子就扑了过去。
“呀!”
平儿被她一下子就扑倒在床上,素日里只有这么一个贴心得姊妹,她当然是不舍得打了,但是却不妨她用别的手段。
于是前胸,腰眼,腋窝,都成了她攻击的地方,平儿也是没想到王熙凤会这般,她还以为凤姐会像之前的那般,甩自己两个巴掌呢!
所以大意之下的她可就吃了亏了,最后只能是苦苦哀求,让凤辣子放了自己。
“平儿,还敢不敢了?”
此刻王熙凤的衣装不再整洁,鬓发微散,胸前的几个扣子在与平儿的顽闹中也开了好几个,露出一丝白腻,平儿更惨,双眼几乎都能滴出水来了,两颊绯红一片,上衣扣子都被王熙凤尽数扯开了,甚至贴身的红肚兜都露出来。
顽闹过后,两人现在是浑身没了一丝力气,慵懒地躺在床上,过了好一会儿,她们才慢慢恢复过来。
“都是你,我这副模样还怎么去给理哥儿送信!”
平儿白了凤姐一眼,凤姐哼了一下,在鼻腔中都有回音,“你个小蹄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要是你不愿意去,我就安排来旺家的去送!左右不过是传句话,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
“不像是某些人,晚上睡觉手脚都不老实,嘴里还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哎呦,真是好不羞哦!”
“平儿,我看今天你是不想出去了!”
说着凤姐的手又伸了过去。
“啊~~奶奶我不敢了,不敢了!要是耽误了正事儿,你可别怪我!”
听平儿这般说道王熙凤才放过了她,两人下了床又花了点时间梳洗了一番,平儿这才出门报信去了!
等平儿走后,王熙凤一张脸突的又红了起来,一双丹凤眼似是有些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呆呆地坐了许久,待脸上红晕散去,才去接到再一次拜访而来的刘姥姥!
再说另一边,平儿乘上马车,直奔武王府而去。
这座府邸离着贾府不远,都在神京的西部,一座院子坐落的磅礴大气,气势宏伟,门前的两个石狮子,足足有三四丈高,朱红色的大门上钉着一排排金黄色的铆钉。
不过这看门的伙计倒是没有换人,当看门的亲卫见到平儿之后,问明来意,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