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了二十六岁,从未受过这样的罪。
这个女人,伤他至此,他差一点小命就交代在她手上,所以无论如何他必须得到她,一洗刚刚的掐脖子之耻。
查严同情地看着宋思阳,脖子疼。
他下意识的手伸上去,摸了摸,灯光下四指上映衬着淡淡的水红色,“啊啊啊啊啊,我流血了,好多血,我晕血……”
他跳着跑着凑到倪菀身边,又是伸手又是伸脖子,朝倪菀控诉。
“菀姐替我报仇。”整张脸哪里还像先前固执的要跟伙伴一起送她回家的男子汉。
就是只流浪狗。
一旁环臂的爱德华都看不下去,朝他怀里扔了盒云南白药:“让你朋友帮你贴上,再迟一点伤口就愈合了。”
都已经闹成这样,他们这一拨人不可能站在门口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