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天之前,因为攻打玉壶的继国家领队只有继国腾哉和继国腾战两人,两人又都和家主继国缘一一起去找了鬼舞辻无惨,
所以为了不让留守的继国家军队变的群龙无首,继国腾战临走前便用传信乌鸦书信给了在附近执行任务的新任产屋敷家的炎柱——炼狱杏寿郎。
虽然继国腾战在继国家,杏寿郎在产屋敷家,可是两人的关系极为要好,可以说是忘年之交,所以说杏寿郎也没有推辞,直接放下任务赶了过来。
将继国缘一的躯体还送给继国家子弟们时,杏寿郎不愿意看到他们脸上的痛楚,直言将周言告诉他另外两位继国家成员也死去的消息之后便兀自离去了。
四天后,回到产屋敷所在府邸,杏寿郎将自己听到的,见到的全部告诉了产屋敷家主公产屋敷耀哉。
“这样啊,”产屋敷耀哉的一只眼睛,已经被阴翳笼罩,产屋敷家的诅咒,也已经在他的身上出现,“继国缘一大人,还有他的两个儿子找到了无惨,在战斗之后,两个儿子死了,他也身负重伤,奄奄一息。”
跪在产屋敷前方的杏寿郎点了点头:“是这样的!主公大人!”
产屋敷耀哉轻轻闭住了双眼:“杏寿郎,通知其他所有柱,一日后召开柱级会议。”
“是!但是主公大人,我还有一件事想要禀报!”
“且说。”产屋敷耀哉言语的温柔,和杏寿郎言语的刚烈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我在上弦第五的城堡里,遇到了一个男人,就是这个男人告诉我了这些消息!!”
产屋敷耀哉没有打断他,而是静静的在听着。
“那个男人很奇怪,出现的时候,怀里抱着继国缘一,还用我无法看到的速度斩下了上弦第五的头颅!
但是我在继国家和产屋敷家都没有见过他,我怀疑他是自由剑士!我觉得我们可以招募他入队!”杏寿郎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瞪得贼大,一说起那个男人的时候眼睛里都在冒着星星。
产屋敷耀哉微微蹙起眉头,用仅剩的一只眼睛看向炼狱杏寿郎:“能让杏寿郎都看不到的速度?这个人,有可能是鬼舞辻无惨。”
听到这话的杏寿郎笑容忽然僵住了:“虽然主公大人这么说了!但是原谅我的执着!这个男人在我面前亲手击杀了上弦第五!上弦第五可是鬼舞辻无惨的心腹!但是如果真的如主公大人所说,我也绝对会履行我身为柱的义务,将他杀死!”
产屋敷耀哉露出了让人心生安慰的笑容:“或许是这样吧。”
待杏寿郎离开之后,产屋敷耀哉才轻叹出一口浊气,
他所知道的,鬼舞辻无惨自三个多月前被继国缘一打败之后便奄奄一息,手下的十二鬼月们也纷纷自立门户;
二十多天前继国尊已败给了无惨,在无惨面前自刎;今天继国缘一败给无惨,儿子继国腾哉、继国腾战也死无全尸……这些消息,可都是由继国家传出来的。
往日里产屋敷家和继国家的关系还是不错的,至少在继国缘一还在位的时候,在产屋敷耀哉的父亲、祖父辈还在世的时候……如今继国缘一重创濒死,他那群有野心的孩子们会做什么,产屋敷耀哉已经能猜到了。
继国家九子,觊觎继国缘一家主位置的人,有好几人。
继国家,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的和谐。
……
同一时间
继国家-
偌大的会议室之中,七人盘腿席地而坐,在会议室正门,一人扶剑而立充作守卫,那人便是鸣夜。
此刻的他额头都是汗珠……自己所追随的尊已大人死了,追随的腾哉大人也死了,就连一开始看好自己的缘一大人也奄奄一息了,他有感觉,过不了多久继国家就会出现种种问题,而自己也是绝对会受最多波及的那一个人。
良久的沉寂之后,一位面色阴冷,颧骨突出的老者先一步开口:“兄长与八弟身死,父亲如今也处弥留之际……继国家,不能群龙无首。”
在这个老者提出这句话之后,其余的几人都有张口的**,但是看到一人站了起来,所有人都生生吞了进去。
“如果按照年龄来说,我继国腾雄是父亲的二儿子,也是你们的二哥。”站起来的缘一二子继国腾雄拍了拍自己壮硕的胸脯说道,“而且这一百年,我一直都是继国家的功臣,不论什么事我都是和八弟腾战冲在一线,这个家主,还有谁比我更合适?”
“这话就不对了,二哥。”方才说话的面色阴冷的老者再次开口,“我继国腾弥,虽然是父亲的六儿子,但是多少次对下弦的征讨都是我出谋划策的?如果没有我那五六十个下弦如何能被你们找到杀死?”
“继国家,向来以武力说话,怎么,来打一打练练手?”老不正经的继国腾雄又拍了拍自己结实的胸膛。
继国腾弥此刻的面色更加阴冷。
坐在继国腾弥身旁的一个老者,肩上扛着两把大砍刀,他喜欢歪着嘴,一歪就歪了122年,他是四子继国腾生。
“喂喂喂,二哥,要论实力,我继国腾生也不差吧?我一个人就杀了十八只下弦哎!”歪嘴的继国腾生说道。
“论杀鬼,我继国腾叶难道杀得比你们少?!”接着是一个老妇开口,老妇身穿花色和服,面相是不威自怒,但是实力也比肩柱级,“我身为三女儿,多少次上阵都是我亲自指挥,多少次我孤身直入濒临死亡!”
“三姐你这么说就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