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遇琛垂了垂眼眸,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接打电话都开始防备他了。
“你去西南做什么?那地方常年潮湿,你去找死吗?”
“云笼草在西南。”
“云……”陆琉琉一口气顶在了胸口,顶的她难受,“他眼睛都好了,你还要去找什么?”
“云然野狗似的咬的这么紧,我不放心。而且我怕他又出事但是我不在了,之前那副药就差云笼草了。”陆玖酒靠着软软的椅背,轻飘飘的开口说着。
“他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蛊?”陆琉琉狠狠的吐了一口气,她知道到最后她也只能答应,没有反驳的余地。
“我让顾遇琛陪你去,我告诉你,没有反驳的余地,不然你也别去了。”
“可是他忙。”陆玖酒反驳。
“那你别去了。”
“谢谢师姐,我最爱师姐了,师姐对我最好了。”陆玖酒讨好的并不诚心,如果收起那些笑意,声音再娇柔一些,或许还有些讨好的效果。
顾遇琛:“……”
最爱师姐了,师姐对我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