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好！”
走到最里边，有个前台女孩站起来向肖寒热情的打招呼。
肖寒道：“我找张大……”
“我懂我懂，来这的都是找张大律师的，请问你有预约吗？”前台女孩道。
预约？
就这冷清样，还有下落的空间吗，多久没来客人了，还需要预约？
肖寒都不好意思点破。
干咳一声，不是很自然的道：“没有。”
“哦，那没关系，我先问问张律师忙不忙，你稍等。”前台女孩随机应变，拿起座机给里边的张大伟打通了电话。
“张律师，有客人找。”
“哦，好的好的好的。”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我这就让他进来。”
一通电话，也就三四秒钟，肖寒都怀疑电话没接通，是前台女孩在自说自话，搁那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