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的早上,阳光依旧是那么好,明恒睁开眼睛,纤长的眼捷也挡不住第一缕的阳光。
门外传来门被打开的声音,自己毕竟是被手脚锁在这里的,锁不锁门都是无所谓的。
那些凶猛的大汉走过来,手里面还拿着一大串的钥匙。
他们这里关人的房间很多吗?要拿着那么大一串钥匙。
明恒抬头,看见的就是那些凶猛的大汉走过来,把他身上的锁链给打开。
“老大要见你,跟我走。”
明恒点头,他们的老大要见自己,终于看见自己了?明恒站起来,这几日自己一直被困在这里,站不了,动不了,双腿自然有些酥麻。
走的时候都有些站不稳,走的时候更是歪歪扭扭。
“快点走!别让我们老大等急了!”
明恒敢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主,也确实如所猜想的不知道催了他几次。
就这样明恒一路上明恒被催促的走在最前面,好在脚也是有了知觉了,看到了柴房外面的样子。
外面是一个很大的长廊,长廊上还系着很长铃铛,那些铃铛风微微一吹就会发出响动。这里确实是一处小庄,小庄上还可以看到明黄的麦田,像是金色的麦浪一样,随着风微微吹动。
形成了一波又一波的金黄色的海浪。
“看什么看!发什么呆!”
明恒继续往前走,被他们带着去了一处房子,那房子里面什么都有,装的还算比较好一些。
颇有一些异域的风味。
“你们要带我去见谁?”
“问这么多做什么!快些进去!”
他被推着进去,心里直呼那些人粗鲁。
走进去门口摆着的是毛揉揉的毛毯。
进去就看到墙上都是一些干枯的羊头,还有其他动物的头颅。
明恒皱着眉,这是做什么?要做什么仪式吗!这里还有一些淡淡的酒香。
那些酒香淡淡的飘散着,明恒的视线在这里四处打量着。
。这里什么都没有,也没看见个人,刚才把自己压送到这里的人也不见了。
明恒四下看看着,旁边都是空的座椅。
“在这里坐吧。”
一个低沉浑厚的声音突然响起,明恒抬起眼眸,看到的就是一个粗壮的汉子走出来。
他的皮肤是那种蜜色健康的肤色,身上穿着羊皮制成发衣服,有些浓密的胡须也没有盖住面容。
要是平常人看了第一眼,觉得此人应该是一个健硕开朗的人,但是明恒看到了他眼底的积分阴郁。
这并不是一瞬间或者短暂的情绪,那抹情绪像是被压抑了好多年一样。
而这些都不是让明恒一时间紧张的原因,他紧张的原因是因为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长的太像……
明恒似乎没有听到那个男人的话一般,依旧是站在那里呆愣的站着。
“这就是她的孩子吗,长的可真像她。”
男人打量着面前的明恒,他的眼里也没有了那之前几分的压抑,看着明恒的眼睛里面有着几分打量故人的神色。
面前的这个男人,和自己印象里面的女人模样渐渐重合。
“你到底是什么人?!”
明恒看着面前的男人质问着,那个男人笑了一声,笑得游戏意味深长。
“我打眼看到你,就觉得你不是一个傻里傻气的人,反而很聪明,既然你很聪明,那你心也才猜出了几分吧。”
明恒皱着眉,问道:“你和她有关系?”那男人挑起浓厚的眉毛,直直的盯着明恒的眼眉。
“你说呢”
“你到底是谁?!”
眼前的男人长的很像自己的母亲,这种感觉非常诡异,莫不是这个男人和母亲也有什么关系:
那他们的关系是什么样的?
明恒抬头看向那男人,那男人也在仔细的盯着明恒。
“我是她的哥哥。”
这一句话,让明恒张大嘴巴,即使是镇定自若的他,也不有惊讶了好一会。
明恒:“谁的哥哥?!”
自己就这么被抓到了母亲哥哥的面前,这怎么着也得问一问!
那男人点点头,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冷哼一声:“你没听错,我就是你母亲苗馨悦的哥哥,苗邢岳。”
那个男人回答的铿锵有力,十分自豪这个名字!明恒听着喃喃自语。
“苗馨悦…苗邢岳…”
他看向苗邢岳,没错面前这个男人确实和母亲长的很像,十分的相似。
母亲的轮廓很柔和,苗邢岳的线条轮廓那么硬朗,有时候他们打动作都能让明恒有些恍惚。
明恒看着苗邢岳,有时候苗邢岳一个转头,似乎都能看到母亲的身影。
娘亲也总是左手拿杯子,看着他们的时候,唇畔都会流露出柔和的笑意。
苗邢岳不是,他转头的时候,嘴唇是紧珉的,眉头也是紧缩的,好像有什么事情正在紧缩着他一样。
“你真的是她的哥哥?”
明恒继续问道,其实他心里是相信的,光是看长相就知道。
但自己就想多问几遍。
苗邢岳健硕的身子坐在椅子上,颇有几分威压,,像是巍然不动的泰山一样。
“怎么不是,你手里可还拿着我妹妹的玉佩呢。”
苗邢岳似乎很喜欢喝酒,说完从旁边拿起来一个酒杯,二话不说喝起来。
滚动的喉结似乎在吞吐山海一般。
明恒看着那男人吞吐的样子,还真有中豪气的样子。
苗邢岳挥挥手,有人上去给明恒松绑,明恒被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