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姝依偎在凤策的怀里,回味着刚刚的浅浅一吻。
明姝半阖美目,看着凤策道:“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坐等看好戏,我准备好了人,证据线索,都会被指向永安王。”
明姝撑着头,缕缕青丝垂落袭来。
“永安王性子焦躁易怒,但也有他自己的算计,你要小心一些。”
“嗯,自然会注意的。”
明清殿
“查出来了没有!到底是谁干的!”
凤帝质问着,下面站着的人眼神飘忽,说道:“现在还没有彻底明确,不过种种迹象表明,是…是…”
“说清楚!朕问你,你怕什么!”
“种种迹象…所指是是永安王。”
“凤楠?”
凤帝沉吟,说道:“什么迹象什么线索表明是他干的?”
跪在地上的臣说道:“那那一日祭祀神明的时候,刺客扑天盖地不只是皇上的马车,其他皇子的马车也受了惊,还惨遭差点刺伤但是唯有永安王殿下的马车却分毫未损,那些刺客也并没靠近他。”
“还有呢。”
臣子转转眼睛,继续说道:“而且最近永安王府,有一大笔银两支出,永安王殿下似乎并没有购置什么,只是这笔银钱却莫名其妙不是花在了何处。”
这么深意的意思,又怎能不懂?
“看来他真是,胆子大的很!”
凤帝的目光幽深几许。
额头上青筋直跳。
“传令下去,就说永安王身体不佳操劳,事务繁多,应当好好休息,闭足一月不得出门。”
“是。”
永安王府
凤楠在王府,手里面还拿着圣旨,正是刚刚下来的禁足令。
他眼皮直跳,心里气得咚咚作响这突如其来的进组里让他措不及防的,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王府就已经封门了。
“该死的!”
他回到书房,一把就将那圣旨扔在地上。
“这根本不是我做的!老皇帝,真是老眼昏花!”
凤楠心中气急交加,就是书房就是一通乱砸。
肥胖的身体并不能让他做太过剧烈的运动,砸了一通,气喘吁吁的躺在地上。
看着暗灰色的棚顶,心中的那个想法越发的剧烈。
小皇子,小皇子杀不成,老皇帝,还在这里碍眼阻挠。
心中早些年的想法越发的膨胀,一满那种想法越来越剧烈。
“来人!”
外面匆匆进来人,凤楠挥手,让那个人过来。
“明天你去找些人过来。”
凤楠附耳在旁边说道。
一大清早的永安王府。
书房
“王爷!万万不可啊,现在就从这些决定是否太过早了些。”
书房里站着几个人,有五六个人,他们分别站着面容都是纠结和复杂。凤楠拍桌!
“为了皇帝老眼昏花,根本不是本王做的,还生生泼在本王的身上,都不给本王辩解的机会!”
“皇上或许只是气急,说不定是因为哪有些小人意有所指。”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本王被禁足还是被被禁足了?!现在本王就将自己越发这般做一代币,只会丧失良机,不如现在的起兵造反!”
凤楠真的太生气了,说话都是脸红脖子粗。
“王爷还请三思,现在太早,还没到机会。”
“是啊是啊,皇上兵权在握,就算又动起来,只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我们还是再合计合计吧”
这些出声的人都是永安王的幕僚。心中自然早,早起了异心,早就想揭竿而起起兵造反。
凤楠骂骂咧咧,说的话都是嘲弄皇上的愚笨。
他再怎么骂再怎么骂骂咧咧心思冲动,还是被那些幕僚劝了下来。
五六个人中,三个人在说话,还有两个人在观察其神色。
有时也会出声劝阻,但大多都很安静。
“王爷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都知道王爷做事严谨,自然也不会冲动一时,再等等,等到时机成熟再掌握些兵力和权…”
凤楠深呼吸一口气,现在也只能如此,把满腹的怨气和愤怒咽下去。
“本王知道了,今日你们来这事再次叮嘱一番,可不要向别人提起。”
“是。”
他们也不傻,虽然不会到处和别人说,自己来了永安王府。
更何况现在的永安王被禁足,他们来这里寻死,岂不是昭然若揭。
那些幕僚走了,永安王却不知道他的消息,早已经透露出去。
王府
凤策有节奏地敲桌子,高台之下,站着一个人细细说了刚才的情景。
“幕僚,真没想到他已经偷偷在集结幕僚了,看来阿离对他的威胁来说不小。”
凤策道:“继续盯着,不可有丝毫懈怠,有什么风吹草动要告诉本王。”
“是。”
那人退出去,目光沉凝,离开了这里凤策写了一封信,送到了宫里,告诉阿离永安王被禁足能消停几日了。
然后就看到消息更是欣喜的很,这两天终于能好好的睡一觉了。
虽然蛊虫有安神凝睡的效果,但每一回都会因为不安半夜醒来。
让他头疼不能安眠。
明姝这两天,也终于能和凤策好好的一起吃饭了。
终于不用等到深夜,等到他一脸疲惫地拖着疲倦的身子回来。
那时候饭菜无论怎么热,热了很多次,被夜风吹拂,还是会有些凉的。
明姝看向凤策:“这两天终于能好好陪我吃顿饭了。”
微微侧头,目光温暖炙热